你们以为瑾王为何要退了与陈府的婚事,皆是因为岑娇不要脸面的勾引了王爷!”
惊雷早就收起了笑,嘴角绷成了一条细线,目光凌厉,“安小姐可知自己在说什么?攀诬皇室之罪,你可受得起?”
安灵芷却是有恃无恐,不论燕王如何想,她现在是圣上亲封的燕王妃,谁敢动她?
“岑娇失了清白,早就不是完璧之身,若她觉得委屈无辜,可敢验明正身?
若她真乃完璧,无论什么罪过,我都心甘情愿一力承担!”
安母皱了皱眉,觉得安灵芷的情绪有些太过激动,可既话已说出,她也不好再驳,且她与安灵芷所想一般。
如今灵芷已是板上钉钉的燕王妃,她们早就不是仰人鼻息的孤儿寡母,武定侯府又敢拿他们如何?
这般想着,安母也存了几分幸灾乐祸之心,与安灵芷你一言我一语的阴阳怪气起来。
惊雷气得脸色铁青,虽说是无稽之谈,但这母女两在众目睽睽之下造谣生事,若是处置不好难免会有那些碎嘴之人到处宣扬,对岑小姐和王爷的名声都不好。
惊雷正思忖着处理之法,郝氏阔步而出,冷冷望着安家母女两人,那眼神狠得仿佛能将眼前之人撕碎。
“我说怎么在府中便闻着有种晦气味,原来是有人在我侯府门前满嘴喷粪。”郝氏以前跟着父兄经商,是极泼辣的性子,后做了武定侯府的夫人才有所收敛,今日稍稍展露实力,便将安家母女面红耳赤。
安母指着郝氏,怒道:“你……你们心虚便来骂人,真是无礼。”
郝氏冷哼一声,声音冰冷,“我看是你们无理取闹!
瑾王与陈府退婚便是与娇娇有染?你当谁都与你们一般不要脸面呢?我呸!”
安母还想说什么,还是却从怀中抽出了一张轻飘飘的纸,一字一顿冷冷道:“瑾王之所以与陈府退婚是因为……我们两府在多年前便有婚约在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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