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家丁上下扫视了五大三粗的张昊天,冷笑一声,十分鄙夷地说道:“就凭你?”
这粗壮得跟黑熊似的男人会看病,真觉得他们这些家丁好糊弄吗?!
“对!就凭我,劳烦向赵员外通禀一声,就说有人自荐给他女儿有人治病。”
面对气势汹汹的家丁,张昊天面色淡然,浑身流露出一股子不卑不亢的气息。
“哼!又是个想要浑水摸鱼之人,你以为我们家赵小姐的病那么好治吗?别在这里瞎捣蛋了,为你好,快走吧,我们家赵小姐的怪病不是你能治的。”
这家丁不爽地呵斥道。
真是无知者无畏啊,都不清楚赵家大小姐得了什么怪病,也敢上门治病。
赵员外都不知道请了多少位名医给大小姐治病,结果一点见效都没有,前两天赵员外还亲自去请了位高人给大小姐治病,结果呢?
那位高人都吓出毛病了,现在还在医馆里躺着呢!
“还是通报你们家赵老爷吧!耽搁了赵大小姐的病,你们责任就大了。”
虽然对方的语气不怎么友善,但也是出于一番好意,张昊天也不是不知好赖的人。
“你等着!”
见张昊天不听劝,这名家丁也不废话了,说了一声,就进去通报了。
……
而此时在书房里,一名中年人正坐在沙发上愁眉苦脸。
此人正是赵员外。
整个人并没有多少华贵之气,反而颇有风霜之色,顾盼之际,极有威势。
在他边上还坐着一位五十出头老者,同样一脸忧愁。
这是赵府管家福伯,也是赵员外最信任的心腹之一。
然而此时赵员外却是心中极为绝望。
他年轻时靠在码头搬货讨生活,后来认识了妻子徐莉莉,两人从一穷二白开始,后来靠开染布坊发家,正当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妻子得病去世了,留下了自己和女儿赵媛媛。
在这个世界上,他现在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了。
半个月前赵媛媛自打跟一群同窗去城外郊游回来,就出事了,每天晚上都在做噩梦,身体被什么压住了。
关键不是这个,而是每过一个晚上,赵媛媛的精神状态就比前一天差上许多,好像是丢了很多精气神。
这半个月下来,赵媛媛已经虚弱到已经昏迷状态了。
赵员外通过关系请了很多名医来给自己女儿瞧病,都没有诊断出所以然来,其中一位名医建议赵员外去请驱邪的高手试试。
花了大价钱,请了一位帝都有名气的驱邪大师来给女儿看病,诊断了自己女儿是被恶鬼缠身了。
每天夜里,这恶鬼压在自己女儿身上,吸取自己女儿身上的精气神,才造成这样的情况。
如果再持续下去了话,自己女儿的性命就不保了。
原本以为这位高人出马,肯定能解决那个恶鬼的。
可结果呢?
明显的,那个恶鬼实力比自己请过来的这位驱邪大师强,愣是把这位驱邪大师弄伤了。
“福伯,如今是什么时辰了。”
赵员外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无精打采的问道。
一旁的福伯闻言,低声道:“快亥时?老爷,咱们真得不去镇邪司报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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