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妃慌乱解释,“皇后娘娘,臣妾......”
“掌嘴。”
“臣妾知错了皇后娘娘,臣妾不过是......不过是一时口快失言,臣妾并没有那个意思!”颖妃跪地求恕,皇后却无动于衷,“本宫要你掌嘴,你听不到吗?还是你要本宫命人帮你一把?”
颖妃吓得花容失色。
自潜邸到宫中,相处了这么多年,她还从未见过皇后这样厉色的时候。
顾舒然被夹在中间,不由出言相劝,“皇后娘娘,颖妃姐姐不是那个意思,您莫要责怪她。”
皇后回眸,眼底散出寒森的光,“本宫座下容不得乱嚼是非兴风作浪之人,今日本宫要罚她,与你无关。”
最终,颖妃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掴了自己十数耳光,嘴角都见了血这事儿才算完。
皇后见她哭哭啼啼,喝道:“把你那眼泪珠子收起来,皇城里的女人是不许落泪的。”
颖妃擦去泪痕,诺了一声颠簸起身,目光狠狠扫向顾舒然。
今日说来也奇怪,晨起请安本该要一个时辰皇后才会命人散去,可只等颖妃自己掌掴完自己,皇后便道她乏了,让人散去。
众人离去后没多久,青黛就带着晚青从奉先殿回来了。
晚青欲向皇后行三跪九叩大礼,皇后却笑着命她免礼,“伺候皇上是为大昭开枝散叶的好事,在本宫这儿,没那么多礼数。”
晚青太知道这皇后是个两面三刀的笑面佛,故而无时无刻不对她抱有警惕。
即便她免礼,晚青仍旧周全了礼数。
只等起身落座后才问,“今日请安散的却早。”
皇后无奈摇头,“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闹腾起来也是烦心。颖妃她们拿着舒嫔的右手隐疾一事开惯了玩笑,本宫屡次劝过她就是不听。方才本宫又听见她阴阳怪气的对舒嫔一顿嘲讽,忍无可忍便罚了她,也算是替舒嫔成全。”
说着又冲晚青扬起和煦的笑,“你和舒嫔金兰姐妹,有自己的亲人陪伴在宫中,本宫十分羡慕。她性子弱,不比你。许多事儿还得你这个妹妹护着她。毕竟从前你是在潜邸里待过的,她初为人妇,又要和这么多女人相处本就不易,你得空点拨点拨她,让她别把糟心的事儿记挂着,免得心里不痛快。”
黄鼠狼给鸡拜年唯一的目的就是臣趁鸡不备把它给生吞活剥了。
晚青面子上谢了皇后恩德,私心里却记挂着受辱的顾舒然,匆匆向皇后告退。
她走后,青黛有些忿忿不平,于皇后身旁嘀咕道:“皇后娘娘给了她们姐妹俩天大的面儿,她顾晚青算个什么东西,您橄榄枝都抛出去了,她却懒得接。”
“她接不接的重要吗?她们姐妹二人只要有一人能为本宫所用便够了。”皇后一副胜券在握的得意表情,闲闲拨弄着手边那盆开艳了的迎春花,“早朝后皇上要与本宫共进午膳,替本宫换一身玫红色的云袍,皇上喜欢。”
她笑着,将一瓣花瓣折下,拿捏在手中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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