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容旬手持书册,看的认真。
然,容冯却发现自己进来三次,自家公子的书页都没翻过。
在他再一次进屋添灯油时,容旬突然抬起了头:“容冯,你会撒娇吗?”
“啊?”容冯不由一愣:“公子,你吃醉了?这天下哪有大男人撒娇的。”
“那是你没见识。”容旬将书放下,上下打量了下容冯:“你撒个娇给我看看。”
“……啊?”
“啊什么啊,让你撒你就撒。”
“是。”容冯轻咳几声,捏着声音,学着丽春院招呼客人的女子,将粗壮的手指捏出兰花指的形状,一手遮着嘴角,巧笑倩兮般:“爷~~,来呀~,要不要进来坐一坐。”
“停,停。”容旬赶忙喊停,单手掩着嘴,一副要吐了的模样:“行了,你出去吧,本公子有些不适。
哦,对了,这几天你就先别回来了,先把司瑜白叫来吧。”
容冯踏出门的脚下一个踉跄,内心既崩溃,又委屈。不行,他一会得问问凌神医,是不是毒素蔓延到公子脑子里了。
但公子的命令,他还是完成的很好。
出门便放了一只信鸽。
没多大一会儿,司瑜白便如风一般的速度飞了过来。
对,没错,他就是飞过来的。司瑜白一身废材武功,却唯独轻功了得,用公子的话说,是逃跑的多了练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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