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绛天踏进警局,就亲眼目睹了这一幕。
一时间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冷笑。
又单纯又可怜?
这分明不仅是个小祸害,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戏精。
有陆浮舟的积极作证,还有时家的监控证明,时如月昨天夜里在跟老道发生冲突后,并没有任何作案时间。
还能怎么的?
当然是放了她啊!
平安无事出了警局,那位年轻的齐律师先生就自觉告辞。
临走前,还恋恋不舍地用含蓄眼神看了时柔一眼,又不舍,又唯恐唐突,怎一个纠结了得。
尽管时至今日,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一无所有的穷学生,不再需要时柔学妹的资助。可他还是在她面前自惭形秽,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她这么好,岂是他能够亵渎的?
陆浮舟就没齐律师这么自觉了。
当着时柔的面,用炽热无比的眼神,紧盯着如月不放。眼睛一瞬都不敢错开,但又不是男女之情的那般露骨,更像是谁家脑子有问题的狗,死死看着一根肉骨头!
看得时柔满心不适。
盛绛天不动声色轻咳一声。
陆浮舟半点反应没有。
又在身后,不着痕迹踢了他一脚。
陆浮舟浑然未觉。
盛七爷:“……”
他可真是为了陆浮舟这蠢货,做尽了蠢事。
“小月亮,哥哥能不能问问你,昨天晚上的事啊?”陆浮舟舔着脸往如月跟前凑。
时柔微笑着将如月拉到自己身后,作势帮她整理衣服,实则横亘住陆浮舟的脚步,以免他继续靠近自己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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