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就发现不止太守不见了,连属官和统率守军的林将军都不见了。
这要如何迎敌?
城门外,正率兵攻城的高文斌有些疑惑。虽说主公进了蕲州引起了一阵骚乱,这时候也该平息了,至少城门处的守军应该布阵迎敌了。
怎么现在只守不攻,人还越来越少?
高文斌心疑其中有诈,但叶沉鱼如今就在蕲州城内。叶沉鱼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以往出战身后也是有军队掠阵的,自己一个人进去,蚁多咬死象。即便是有诈,他们也给打进去将人救出来。
高文斌一咬牙,下了死令,必须攻破城门接神女出来。渔阳军听说神女在城中,也颇为悍不畏死的气势。
整只渔阳军已经准备进行一场苦战,谁料第一支小队用云梯冲上城墙之后发现守城的淮南军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稍一接触就有战败的迹象。
前有敌军势弱,后有将军死令,大股的渔阳军冲上城墙,不多时竟把城楼夺在手中。打先锋的渔阳将领攻上城楼之后就下令把城门打开,放渔阳军进来。
一场苦战刚开了头就结尾了,渔阳军稀里糊涂地进了城,稀里糊涂地打败了淮南军,又稀里糊涂地占了太守府。
叶沉鱼一手拿着刀,一手牵着马,对着大开的城门十分茫然:好像也不用她开城门了?
她转头看马背上叠罗汉一般摞起的三个人,那她抓来的这几个俘虏怎么办?
自感没帮上忙的少女只好牵着马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又将俘虏送回了太守府。
太守府现在已经被渔阳军占了,重凤和高文斌正四处找叶沉鱼的身影,却见叶沉鱼自己牵着一匹马过来了。
“主公!”重凤松了口气,赶忙迎上去,口中抱怨道,“千金之子不坐垂堂,主公日后切不可……“如此莽撞。
叶沉鱼将马背上的三个人像卸货一般地扔在地上,问重凤:“他们还有没有用?“
看着地上人身穿的太守官服,重凤把后半截话咽了下去:“这是蕲州太守?“
叶沉鱼道:“我从太守府抓到的,他应该是官最大的。”
重凤默然,他说太守府怎么没人。太守都没了,太守府的人自然是去找太守了。他又看了看旁边的两个人:“这两个是……”
“有一个太守不再的时候他说了算。”
重凤打量了一眼:“应该是太守属官。“
“另外一个人是个将军。“叶沉鱼回忆了一下自己听到的话,“姓林。”
“林雪峰将军!”重凤压低声音惊呼了一声,林雪峰是淮南王麾下两员大将之一,堪称淮南王的左膀右臂。此人最善兵行诡道,领兵布阵非常人所能及。
重凤同情地看了看倒在地面上的人,淮南王让他来驻守蕲州,看来是极为重视蕲州。按理说有林雪峰在,蕲州绝不会轻易失守。只可惜这位林将军估计什么守城的计策都没用出来,就直接被叶沉鱼逮了过来。
空有一身本领一样也没有上,太惨了。
叶沉鱼追问道:“还有没有用?”
怎么可能没用?这都是蕲州的最高长官。就算不再蕲州,在淮南王面前也是叫得出名号的人。重凤叫了一支巡逻的小队过来,让他们把这三个人抬走,与之前叶沉鱼打晕的将军和亲兵关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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