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的确有效。白双听说庄墨要来一起吃晚饭,她立马扭了扭自己的五官,瞬间变回清纯美少女。“我去带小黑哥进来!”
直到白双蹦蹦跳跳跑出门去,吴穹才心有余悸松口气。
刚才,险些就被白双看出端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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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庄墨回警局打卡。
他小心翼翼从衣兜里捞出一个自封袋,里面装了两根头发。
这是他昨晚和白双接吻的时候,从白双头上薅下来的头发。
其实白双的卧室里也能找到一些掉落的头发,但是他怕里面混杂了别人的头发。
为了保险起见,他只能像个变态狂一样,接吻的时候把手插进白双的头发里往死里薅!
幸好白双十分享受,没有察觉出异常。
庄墨把白双的头发交给物证检验科。类似的事情,他以后再也不想做第二次!
美其名曰是查案,实际上搞得跟偷鸡摸狗一样上不得台面。
黄裴瑜饶有兴致打量着小徒弟问:“怎么样,在鲸落城住了两天,看出什么问题没有?”
“嗯嗯嗯!”庄墨小鸡啄米一样点头,“我发现我以前对鲸落城的了解太片面了,我以为鲸落城的业务只有医院和观景台。没想到鲸落城里面还有自循环工厂,能够同时满足碳循环、水循环、氧循环……”
庄墨一口气说了十来分钟,几乎是把他看到的鲸落城内部结构事无巨细全数上报。
可是黄裴瑜听得面无表情,最后他打断小徒弟的话说:“小庄,我是让你去查案的,不是让你去做市场分析的。渡马社社长死在鲸落城,而且死状那么恐怖。鲸落城里的人对这件事有什么反应?”
庄墨想了想,蔫下气说:“师父,我要是说鲸落城的人根本不在意常社长的生死,你信吗?”
黄裴瑜挑眉,没有接话。
庄墨:“鲸落城是医院,每天都会死几十个人。多死一个常社长,对鲸落城根本没有影响。里面的医生早就见惯生死,谁都不会一惊一乍。”
其实,这就是黄裴瑜最担心的地方。
医生可以说是刑警的一大克星,因为医生看惯生死。如果医生杀人,单纯是心理素质这一环,医生就能把警察耍得团团转。
黄裴瑜默了一会儿,转而换个话题说:“吴穹有没有正在交往的恋人?”
这个话题问得庄墨摸不着头脑:“没有啊,他一个道士谈什么恋爱。”
黄裴瑜发现小徒弟的观察力是真的不行:“你在鲸落城住了两天,你就没发现吴穹脖子上有东西?”
“有什么?”庄墨这回更蒙。
黄裴瑜恨铁不成钢瞪给小徒弟一眼,然后调出一张照片说:“前天去鲸落城的时候我拍的。如果我没看错,吴穹脖子上的红印应该是被什么人啄上去的。”
庄墨盯着照片看了许久,若有所思道:“吴道长有个私人助理,叫陈茶花。吴道长的所有起居都是陈茶花负责。被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觉得吴道长和他的助理总是眉来眼去的。”
黄裴瑜:“这么重要的线索你怎么不早说?!”
庄墨:“这也算线索?我觉得那个茶花姑娘特别胆小,说不上两句话就会脸红。我看她不像是会杀人放火的样子。”
黄裴瑜:“会不会杀人放火不是你说了算,要由事实来评判!走吧,请茶花姑娘喝杯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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