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慎听到大长老所说,有些疑惑道:
“重谢?那张修难道不是大长老所支持的?”
大长老笑道:
“那张修确实曾在我部落中修习,可惜此人心术不正,鼓动周围许多部落巫师入世,要争个大气运,不过此人又无大贤良师那般本事,巫师随他出去,就是送死罢了。”
“我观那张修护法鬼神,与大长老所祭拜一般无二。”
“那张修勾结部落内一些巫师,盗取了祖神一尊神像,以其五斗米道册封为护法鬼神,这算是窃取祖神力量,要不是我年老体衰,定亲自取其头颅祭拜祖神,这些头颅便是与张修勾结之人。”
俞慎见着大长老面容有些愤怒,那旁边朱砂鬼神目光似乎又转了过来,看着俞慎和大长老。
大长老也看到鬼神目光,道:
“道长虽毁了那神像身躯,但也阻止了张修继续窃取祖神力量,那白虎精魄我也不再跟道长讨要,祖神还降下神谕,要送道长一些谢礼。”
说道这里,俞慎开口将心中的疑惑询问道:
“那多谢祖神了,不过我一直有个疑惑,大长老乃是賨人,但是为何会有这么多巴人白虎信仰的留存?”
大长老听得俞慎询问,暗道俞慎观察仔细,道:
“巴国当年为大秦所灭,巴人流散,一部分巴人融入我族,我部落祖上收容了许多巴人巫师,便有白虎信仰流传,也祭拜一些巴国先祖,故一些巫术也用巴国语言施展,道长应该有在张修身上得到一枚陶土印玺,那便是当年巴人巫师所留。”
见大长老并不提那枚印玺中自有空间事情,知道这是默认归了自己,也不再讨要,俞慎便也不多提,继续道:
“多谢大长老解惑,我此来贵部,一是为了打听张修来历,而便是想见识一下古传巫术,应证交流修行。”
大长老笑道:
“善,我也多与道家之人有交流,年少时还曾有幸面见张天师,得张天师答疑解惑,十多年前,还面见乌角先生,论道数日。”
“乌角先生,可是左慈道友?”
“正是左道长,左道长修为精深,见识广博,与其论道让我豁然开朗,左道长求道而不得,便多方云游寻找得道之法,这才来寻我论道,可惜古传巫术中,也未寻求到答案。”
“我前些日子还见着左道友,听闻他入蜀之事才起了念头入蜀,不过传闻张天师羽化而去,大长老还面见过张天师,难道没有所得吗?”
大长老听得,叹了一口气道:
“张天师羽化之事,便是在天师道中也是秘传,传闻是得太上老君降临传授,后在蜀中扫妖除魔,救护生民积累了外功,方才可羽化升仙,我不过侥幸得张天师指点,哪知其中关键。”
“张修统帅五斗米道,我观其修为一般,应是也未得关键。”
“此人心思不正,哪里能得关键,便是二代天师也未羽化,他何德何能,能得其中关键。”
说到这里,俞慎便更想去见见三代天师张鲁,他是天师府嫡传,或许手中有些真货。
不过关于所说太上老君将领此界传授,俞慎是不相信的,这方世界等级,还不值得太上老君这般顶级大能降临。
接下来的时间,俞慎便留在部落内,与大长老论道不止,这大长老见闻广博,俞慎与其交流,两人皆是颇有所得。
与大长老论道十多日,俞慎和大长老几乎没有出过洞穴,吃食皆是部落渠帅送来,这日子倒是过的充实。
这日,俞慎与大长老论道之后,大长老取来一枚银色的虫卵,并将其递给俞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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