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国今日发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镇国公的嫡子安无虑在赌坊赌博输红了眼指使下人把人家赌坊给砸了。
这本来不算一件大事,凭着镇国公府的势力再赔上点钱也就能摆平。
坏就坏在安无虑砸坏的是镇国公在朝堂上的死对头平国公的近亲开的店,虽然明面上没人知道这事儿,但出了被砸店这种事情,平国公还是第一时间知道了!再加上有心人的推波助澜,这件事情便成了大事。
镇国公被平国公一派的人告上了朝堂,一本本弹劾镇国公教子无方,镇国公府后继无人、纵容亲子赌博的奏折雪花似的飞到了当今圣上的御案上。
不仅如此,就连安无虑之前做的那些荒唐事,都被挖了出来,也幸好镇国公平日行事小心谨慎,非常自律,暂时还没被挖出什么黑料。
近年来边境无战乱,一年四季风调雨顺,百姓基本衣食无忧安居乐业,朝堂上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所以朝臣们上朝讨论的也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是以安无虑的这件事被专门拿出来讨论也就成了大事!
在加上有心人有意为之,让后宫某些得宠的妃嫔在皇帝身边吹吹耳边风,导致皇帝那边也非常火大,也懒得再纵容包庇!
朝堂之上,皇帝大发脾气,下旨将安无虑打二十大板,在府中禁足半年好好学君子之道,半年内若再敢惹是生非,就剥夺其将来承爵的资格。
这还不算,镇国公教子无方,罚一年俸禄,责令他好好管教儿子,再有不成体统之事决不轻饶。
就这样的惩罚还是因为有定国公、明安候等人帮助镇国公求情所得。
因此下朝之后,镇国公脸上那叫一个难看啊,简直太丢人了,感觉人生最丢人的时刻莫过于在朝堂之上因为教子问题被皇帝训斥,而这一切的原罪都是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他谢过了定国公,紧走几步追上了走在他前面的明安候,自从原配妻子去世,他的嫡长子去世之后,他们之间再未有任何交流,今日这次他主动为他求情,让他十分意外。
“白泽,你等一下。”
白泽垂了垂眼睑,转身:“镇国公找在下何事?”
“多谢你在朝堂之上仗义执言。”镇国公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盯着白泽的,他们已经好久没说过话了。
白泽拱了拱手:“国公爷不必谢我,我帮你说话可是有私心的。”
“你这是何意?”
镇国公安权这次真不太明白了,这么多年他们彼此间再无交集,今日帮他竟是有目的,那他私心为何呢?安权实在是想不明白!
白泽看了一眼周围,勾唇:“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安权和白泽并肩而行,上了各自的马车,随后两家的马车朝着一个方向行驶,落在后面的定国公目睹了刚才的一切,站在自家马车旁边自言自语:“奇怪啊,他们俩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老爷,您还是别看了,夫人说今日大小姐回府,让您下了朝就赶紧回呢。”
“说得对,咱们赶紧走。”定国公在仆人的搀扶下上了车。
此时,镇国公府,宁氏接完圣旨刚坐下,就有小厮过来找她回禀事情,她盯着那个小厮,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是说国公爷下朝之后跟明安候走了?”
“是的,夫人。”仆人感觉情况不对,头又往下压了几分。
宁氏捏着茶杯的手紧了紧:“他们现在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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