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琛正因为她的回答愤怒,下马来便见地上的人由坐着变为侧躺着,在他脚边静谧中地流失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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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越来越明显的血迹,触目惊心。
太静了,这人周身气势全无,一点都不像他认识的锋芒毕露的女帝。一手收在腹前,是想护住什么呢?
牧琛想弯下腰时,君时来了。
“娘子!”
进山前他也没想好该拿这个女人如何,但不管是何种结局,至少他吩咐过要让她活着见自己的。
视线捕捉到血泊里的身影时,第一个感觉就是不相信。
冷静地把人抱进怀里时,他还试图在这张脸上找到人皮面具的痕迹,以此证明这只是她的替身。
可惜,不是。
木云云被他的冷脸吓到,明知不会被看见,还缩在君临熙身后,“暴风雨前夕,他现在跟破坏我梦境一样,随时可能暴走。”
然则她一点都不同情这个家伙。
太气了,她和君临熙真的就只能旁观这处狗血剧,看着女主被虐死,再来看男主被虐。
哦,她不能气,人不死都死了,她要替流云好好看着这个家伙伤心落泪,悲痛欲绝。
“君时,人不是我杀的。”看出情况不对劲,牧琛解释了一句。
男人恍若未闻,执着地找着这是个替代品的证明。
只在她手里抠出一块染血的石头,握住时奇异地让他的心跟着安静了瞬间。
“娘子,我带你回行宫休息,再请你们最好的蛊医来给你看病。”
他抱着人依然能来去自如,还不忘下令撤兵。
若不是握着石头太紧,让身在小石头里的木云云感觉到压迫感,她还真以为这人已经是个成熟的没有感情的处事机器人。
从女儿国大军中掳来的蛊医正是诊出孩子的那个,伸手探上流云的手腕,脉象全无。
“女帝,连同腹中的胎儿,一起去了。”
深受流云照拂,以女帝为支柱信仰的大夫一屁股坐在地上,由衷恸哭。
君时像个彷徨的孩子,迷茫盯着床上人铠甲下血迹未干的衣衫,“什么胎儿?”
两军交战之际,流云怀孕的消息被封锁在女儿国的阵营里。她治军严明,并没有人做出给君时通风报信的事。
不过无所谓了,她死了。
男人迷茫过后,脸庞再次变得冷硬,吩咐人在最短的时间内造出一处冰棺安置流云后,便手握着带血的石头继续着他的宏图霸业。
木云云像只小鸟在石头一丈的范围内飞上飞下,试图用位置变化的频率来调节高出天际的愤怒值。
不想被牵连的五皇子躲在小石头里听着外面丑丫头愤愤不平地控诉,默默记在心里的小本本上,引以为戒。
“这家伙真是冷血,连大夫都能为死者掉两滴眼泪,他就只会叫着娘子,转头又去攻城略池把她的领地又打下来。”
她也不喜欢虐来虐去的剧情,但又不愿意看到君时无动于衷。
“小石儿,爱情故事结束了,什么时候送我们回去。”眼不见为净啊。
娃娃音却告诉她:“娘亲,故事还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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