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熙也摸摸自己的肚子,咬牙道:“我们吃饱再战!”
……
说是再战,吃饱后,困意袭来的两人约定天亮做就到头大睡了。
翌日,朝会上果然有御史上书参五皇子一本,指责他夜闯刑部大牢,强行放走杀人犯。
一大早,从被窝里被叫出来的五皇子,顶着欲求不满的小脸上了朝。
皇帝看着刚醒来就闹事的小儿子,眉心跳了一下,总觉得宣他上殿会闹出更大的事来。
“老五,你昨夜可有私闯刑部大牢了?”
“没有,儿臣是光明正大去助刑部查案的,安尚书可以作证。”
刑部尚书安养的八字眉皱成囧字的两笔,出列躬身:“回皇上,经仵作验尸对比,顾大人家的公子手印与死者颈上掐痕不符,确证不是凶手,五皇子这才来把人带走的。”
话音刚落,就听五皇子回头控诉他:“安尚书怎么不早说,如此就不用本皇子新婚燕尔被御史参上朝来了。”
奉行独善其身的安尚书被问得哑口无言,总不能控诉回去,说又没人问到我,我说什么?
即便如此,皇帝还是讶异于他会帮老五说话,看他那一眼带了审视。
“行了,既然无事,便站于一边继续听朝会吧。新婚也不能没了正形,以后早朝要照上。”
“父皇,”君临熙脸色一肃,正经地行了一礼,“自西北班师回朝后,因为各种事宜,你还没给过儿臣什么嘉奖,今日儿臣想厚着脸皮讨个恩典。”
四皇子一派的人心里都一个咯噔,心里想着果然来了,五皇子若再掌兵,就是太子最大的助力。
众人悄悄观望皇上的反应,却见他脸上淡然,“你说。”
半晌,只那长身玉立,气度自凛的人不紧不慢地说:“请准儿臣以后不早朝。”
紧张兮兮等着他放大招的四皇子党一口气没提上来就又松下去,看来五皇子醒来后脑子跟二皇子一样,不太好使。
但是皇上喝了一声:“胡闹!”
这就是不允的意思了。
“唉,那儿臣便换一个吧,”朝臣们从那遗憾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种熟悉的调调。
“上朝也不是不行,只是儿臣受不得委屈,难免会一时冲动。请父皇保证,对儿臣在朝会上的冲动行为免开一面。”
五皇子的冲动行为,大家都记忆尤深。四年前因为反对女学被他揍过的官员默默摸了一把自己的脸。
还好皇上还是不允的,“再换一个。”
来了,五皇子的语气更熟悉了:“唉,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儿臣刚被人冤枉了,不如就让儿臣揍那御史一顿,行不行?”
还有什么不行的。
皇上拒绝了他两次,总不能再拒绝他第三次。
还以为带兵打仗的五皇子稍稍有长进了,没想到他用这天大的军功换来一个揍人的机会。
可怜的御史。
……
君临熙揍完人,一路神清气爽地回到府里,跟丑丫头分享了他打人的快乐。
“你是故意的吧?”木云云听完后,只问了这么一句。
“什么都瞒不过你。”君临熙情绪不再高昂,“父皇确实有点不一样了。昨日三哥就与我说过,我此时表现得混一点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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