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
为什么陆巡说她会后嫁给他?
人都喜欢以己度人,是大人后悔娶她了吗?
他外面有狗了?
不能啊!
今天的大人,有点让人摸不到头脑。
钱锦棠看着陆巡薄薄的唇,期待大人能多说几句指点迷津,可是人家惜字如金,就是不肯说这还不算,用同样的懵懂目光看着她。
这是什么情况?跟她比天真吗?
“我想到一个人,想到了一家人,他们说不定会来破坏咱们的婚礼,倒是可以借机让慕云县主嫁不成。”
钱锦棠干脆说正经事,一张小脸认真无比的看着陆巡。
陆巡心想她还是不爱我吧,心里真实的想法都不跟我说。
没关系,来日方长。
陆巡提起精神,十分警惕的问道:“你说有人要破坏我们的婚礼?谁,于家?”
想到了什么,他恍然大悟道:“我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确实是于家,嫁妆。”
夜幕降临。
正阳街的徐宅门口亮起来红灯笼。
家里的男人出了事,养尊处优的妇人门没了依仗,只能出卖自己的身体来维持家用和生计。
京城是一个鲜花于荆棘共存的地方。
这里的百姓说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塔了。
这样的高楼于楼塌之间,可能每日都有人在上演。
像徐家这样的人家也不在少数。
但是徐家婆媳颇为有名,因为他们相貌出众而且是刚迎客两天。
有些人专门喜欢这样的窑子,既干净,还能满足一些曾经想都不敢想的妄想——上过官员的妻女,就算是吹牛也够吹两年了。
于殿臣虽然年级不大,但是很早就对这方面有接触。
今日徐家的厂子他的朋友花钱替他包了。
手里揉着女人娇软的身体,于殿臣狠狠的喝了一口酒。
怀里的女人再千娇百媚,也不是高贵的县主。
“一只鸡!”于殿臣抬起手,将徐家小媳妇一巴掌打倒在地,打的那媳妇转了几个圈,头磕在八仙桌的桌腿上这才停了下。
鲜血如注,于殿臣却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他说他恶心的想吐,让小媳妇快点滚蛋:“你爹娘生下你,你丈夫尸骨未寒你就做这种事,你贱不贱啊?怎么就那么活不起了?活不起不会死吗?别人都嗯呢该死,为什么你这贱人不肯死?”
那媳妇哭的泣不成声。
动静太大,躺在隔壁休息的魏公子跑过来,又指着小媳妇一顿骂:“不要脸的贱货,你又不是没伺候过男人,脏的臭的都能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翻到了大公子这里不会做人了,你说你下贱不下贱?还不快滚。”
小媳妇被抬下去之后,魏公子小心翼翼的跪坐在躺在地上的于殿臣面前,用比钱吗还带薪的语气道:“您这是怎么了?这贱货伺候的不好咱们再找别家,您怎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想了想道:“是因为县主要成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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