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爷子的卧室门外,整整齐齐地杵着两名一米八七个子的鬼祟男子。
陆文彬将耳朵死死贴在门上方的窗子处:“薄老爷子还真是偏心苏小姐,若是别人吵醒他,肯定会大发雷霆,唯独苏小姐没事,”半晌后转头看向一旁已然衣冠楚楚的薄云礼:“总裁,苏小姐进去好半天了,要不我借着还老爷子坠子,进去看看?”
透过窗子,薄云礼看到苏也将手搭在爷爷手腕处,眼神清亮如炬,似乎不是普通的谈笑,倒像是在……问诊。
那日徐焕英提议说待爷爷走后再公布退婚之事,苏也就说过要帮爷爷看病,那时只以为苏也是在赌气,现在有了林盏的前车之鉴,再加上那枚修复难度极大的坠子,说不定……
爷爷的病他之前请过无数教授专家,均无功而返,哪怕仅有一线希望,也要试试。
见陆文彬还在看他,薄云礼沉声道:“再等等。”
半小时后,苏也猛地开门出来。
薄云礼和陆文彬非常默契地同时转身,一本正经地假装研究摆在门口的盆栽。
苏也反手将门关好,拿出一张纸:“早中晚三个药方,药效不同,切不可服错顺序,坚持半年以上,薄老爷子的病症便可好上大半。”
薄云礼微微怔了怔,刚刚果然是在诊脉,她到底是何时学的医术?而且听她的意思,爷爷还有救?
他上前一步要接,苏也却不动声色地退后了一步,转而将记着药方的纸递给了陆文彬。
一天之内莫名被嫌弃了两次,薄云礼火力值+1。
这难道又是徐焕英教她的招数?真让人恼火。
陆文彬看了看满纸晦涩难懂的专业术语,然后满目生光地看向苏也:“苏小姐,您真的懂医术?您真是太厉害了!难怪您是学渣,原来时间都用在这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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