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心里一叹国家承平已久,京中的那些不孝子孙一个赛着一个,知乎者也背不出来几篇,舞刀弄枪样样不在行,但你若问他,京城中的青楼妓馆,他们可以不喘气儿的跟你说半个时辰。
“小兔崽子,你以为你爹不知道那些王八羔子是什么德行,京中的水浑得很,打着骨头连着筋,拐弯抹角都是个亲友,他们要来塞儿孙,你爹我有什么法子”。
李小将军嘿嘿一笑,“爹怎么可能没有法子,爹不是让那个侯爷的侄子上了一次战场,吓尿了,上战场是真刀实枪的干,又不是去翠鸣阁逛窑子,看那小子的下场,将来以后谁还敢把自己的子孙往战场上放”。
李将军朝儿子一甩笔,上好的狼毫毛笔就掉在了地上。
“你又是在哪里听到了这些混账话,既然将军营说成了窑子”。
“就是上次救了那个胆小鬼的那个兵,他这个人倒是有意思,我问他要钱还是要官的时候,他说无功不受禄,爹你说他是真的不想要官儿,还是欲擒故纵”。
李小将军将地上的狼毫毛笔放到李将军的手上,“不管他是不是真的不想要官还是欲擒故纵,他救了那小子,你呆会儿送些银子,说是谢他”。
李小将军欢天喜地的走了,李将军看了看手中的狼毫毛笔,写不下去了。
太上皇驾崩之后,圣上就一心筹划要将朝政给拢到自己的手上,这些年也是在慢慢的布局,四王八公这些个权贵之家占位置占得太久了,圣上登机之初就已想要除掉他们,碍于太上皇的脸面才没有朝他们动手。
朝堂上的局势在之后的几年,定有所转变,京中的那些老狐狸好似嗅到了一样,急着让自己的儿孙有所表现,要么努力读书在科举上占一席之地,要么就往军营里面送,真是一片苦心,只是被繁花迷住了眼的那些后辈们,又有几个像他们的长辈那样,敏锐的嗅到京中的局势正在悄悄的发生改变。
李小将军带着银子去找赵力,还未踏进军帐里面就与想要出门的赵力撞了个满怀。
李小将军见赵力与安小虎两个人已经脱了铠甲,换上了一身布衣,“刚刚才打完一场仗,这么急着出去,这是要去哪儿”。
赵力不咸不淡的说道,“刚刚才砍完突厥人的几个人头得了些赏银,就想要到驿站去将这些赏银,还有一封刚写好的家书寄回家里去”。
李小将军好哥们儿似的一揽赵力的脖子,“你救了我表兄,我跟我爹都是感恩图报的人,我爹让我给你带些银子,说是谢谢你”。
赵力一个擒拿手,就将小将军的手擒到了背后,“要说话就好好说话别动手动脚的,你要是好男风可以去找别人,别往我身上使劲儿”。
李小将军就一听就火了,拳头挥了过来,赵力微微的一侧头避开了拳头,抵着他的脚一拽一甩将李小将军甩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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