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出息,这都能被人绑走?啊?”贺景揪着她的耳朵,一只脚踩在了凳子上:“不是让你好好在房间待着?”
贺织年吃痛,打他的手,委屈得泪花闪闪:“我没有乱跑,是他们先冲进房间的,我好不容易跑出去的,结果还是没跑得了。”
贺景沉着脸:“什么人?”
贺织年拿出那个钱袋递给他:“就是几个地痞流氓,肯定是被人收买了,我找到了这个。”
贺景想把钱袋拍在她脸上,看她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又下不去手,气得眼前发黑:“你差这点钱?”
“不……不是啊。”贺织年急了,往他手上一塞:“你仔细看看这钱袋用的线和刺绣。”
贺景垂眸看了眼收了起来,脸色更不好看了:“知道了,好好休息,这事你不用管。”
贺织年乖乖的点头,仰着头扑在他怀里:“小叔叔最好了。”
没有什么是她撒个娇不能解决的事。
她洗了个澡后在床上躺了一阵,睡得迷糊间听见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一只柔软地手在她脸上捏了捏,接着便是轻叹。
许是觉得有些亲切,她便懒得睁眼,睡得更沉。
“年年?”贺夫人挑眉,看她睡得迷糊,手没忍住又在她脸上捏了几下,自己的宝贝儿果然是越看越喜欢。
“出来,让她睡会儿,跟你说个事。”贺谦的声音冷不丁的响在门外。
贺织年睡了整整一个下午,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她揉着脸上趴出来的红印,目光有些呆滞。
站在床头比她大些的三秋早就习惯她这幅模样,每次起床时总是要呆呆的坐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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