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贺织年拢了拢衣衫,觉得有些冷,娇俏的小脸上却是有几分严肃:“你们之间说不定有什么私人恩怨,你给他下毒然后嫁祸给酒楼也不是没可能。”
“你血口喷人!我大哥都死了你竟然还想污蔑我!”
贺织年被他吼得心尖儿一颤一颤的,硬着头皮跟他对视:“就是因为你大哥死了,所以他的死不是全凭你一句话。”
楼下突然闹哄哄的,几个身着官差衣服的赶了上来。那男人喘着粗气,冷意森森的没了方才的暴怒,只平静的吐出几个字:“我要你们为我大哥陪葬。”
话音刚落,他竟在一瞬间从衣袖里抽出一把匕首,猛的往贺织年的胸口刺去。
贺织年心下微惊,却忽然感觉身子一轻。腰上环过一只手被人揽了过去,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脚下站不稳,全身的重力都落在一个坚实的怀抱中,没什么温度却又让人安心。
孟悸虚扶着她的腰身,方才眼底一闪而过的担忧被毫无痕迹的掩去,狭长的眸子不带丝毫温度的向那男人看去,拒人千里的冷意似乎在空气中流窜。
怀里的小姑娘缓了缓抬头,许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冰冷的模样有些没反应过来。
她第一次见孟悸时做出那些无理取闹的动作时,也没见他这个脸色。不是表现出来的烦躁或不耐烦,而是令人窒息的冷意。
这种神情还是以前她被人暗算的差点没命时,在她爹脸上见到过,当时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吓得她两天不敢跟他说话。
后来她还垮着个脸去跟她爹道歉来着,被诓着不知道抖出了多少一直藏着掖着的小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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