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织年:“……”
三秋拉着裹在头上的头巾,用胳膊肘碰了碰她:“小姐,我们为什么要这么鬼鬼祟祟的出来?”
“我今日没去书院,被人发现就遭了。”她猫着腰,带着三秋穿过几条人少的巷子。
三秋紧紧的跟在她身后:“那我们现在是去哪儿?”
“去刺州府,酒楼的事这么多日一点消息都没有,我去看看。”
两人弯弯绕绕走了不少路,到刺州府外面时才扯下头巾。
门口的人看见她愣了愣,缓了半天才看出来是贺家的那位小祖宗。
出来接待他们的正是那日的骆子瑜,贺织年直接跟着他进了宗堂。
骆子瑜在书案上抽出一份卷递给她:“这是刘愈的口供及他大哥刘怀的死因。”
贺织年愣了少许,踱着步子过去接了:“这些东西你们都能随便拿出来给别人看?”
“自是不能。”
“那你为什么还要给我?”她发“四”,她真的只是想过来问下情况。
骆子瑜在一旁翻着其他卷宗,闻言默了一阵,头都没抬:“比起太师亲自过来,交给贺小姐也未尝不可。”
“……”不给就不给,她又不是小孩子还要去告状。
根据刘愈的供述,他同刘怀来自冀州,走了半月多的路程昨夜才到京城。当夜俩人租了间客房,本来打算第二日去远亲家登门拜访,却不曾想在百里春吃饭时遭人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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