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谦直感觉心里憋了口气:“安阳那边的情况怎样了?”
孟悸见他转移了话题,恍惚间松了口气:“暂时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有高太医在,他能控制住的。”
皇帝在此时抬眸看着他道:“那年年身上的毒怎样……”
贺谦看过去:“让你闭嘴。”
“……行……”。
能这么怼他脸的怕是也只有贺谦了,两人生死之交,关系好到极致,孟悸见怪不怪,等他们二人安静下来才道:“她身上的毒我想办法,不会让她有事的。”
“好,就等你这句话。”贺谦摆手:“你可以走了。”
“……”
孟悸下意识的抬手揉了下眼角,面无表情的别过头。
他行了礼果真退了下去。
皇帝试着开口:“你真就这样让他走了?”
“难不成你要跟他叙旧?”
“论心大还是你心大。”皇帝收了面前的折子,摇头看着他道:“我寻思你搁这儿想了这么几日总该有些办法了,没想到你什么也不是。”
贺谦拂了衣袖,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我似乎想到了些事,孟悸他会有办法的。”
“怎么说?”皇帝抬眸,然而书房空荡荡没了贺谦的人影。
?
他冷哼:“招呼都不打一个,令人心寒。”
孟悸快速的出了皇宫,程霖甚至没再见着他的面,万分惆怅的站在御史台的大门前。
里面的人见着是他连忙问道:“大人呢?他可回来了?”
“回来了。”
“那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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