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沉吟着,迟迟没有说话。
沈西里性子急,心都是要跳出滚烫的胸腔了,他拿手轻轻的扯了一下洛清阳的袖子,小声的问道:“他为什么不说话?”
洛清阳同样回以耳语,“我不知道。”
等了几分钟,洛清阳也是按耐不住了,挺直腰杆说道:“草民所说全部属实,你若是不信可以去村子问。”
当时的情况大家都是藏在家里,没有人敢出来看热闹,都是害怕引火烧身。
“这个暂且不谈。”县令眯着眼,换了一个话题,“为什么斧头帮的人不找别人麻烦,就是找你家的麻烦。”
洛清阳:“?”
说出这这种话的人是脑子有什么隐疾吗?像极了她以前经常听的为什么不欺负别人就是只欺负你。
但是想到现在只有县令可以救人,洛清阳还是忍下来了。
“你这算什么问题!”
洛清阳还没有说话,沈西里先开口了,他现在心里迫切的想要救他两个兄弟出来。
“正常人不应该是先救人吗?你这样拖延时间是什么意思!”
县令眉头一皱,举起惊堂木重重地一拍,发出巨响,“公堂保持肃静。”
沈西里胸腔剧烈起伏,拳头握的很紧,额头上的青筋也是跳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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