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越南飞就将自己当自己还是那杀人剑时所掌握的剑术剑意与众人说了个遍,也没有多少藏私的意思,不少剑客如若醍醐灌顶,只感觉一条康庄大道在自己眼前敞开,半晌过后,越南飞语毕对着众人行了个抱拳礼就要下去,那北岳山的杜毅起身面露诚恳道,“越前辈,听了你的剑术,杜某大有所悟,不知道能否向前辈请教一番剑术,若是杜某因此受伤丧命,杜某也绝无怨言!”
不少了解杜毅为人的剑侠面露诧异之色,觉得杜毅这如此惜命之人怎会把自己的性命硬生生的交出去,旋即将目光一扫越南飞方才恍然大悟,顿时勃然大怒道,“杜毅你这厮好不要脸,趁越前辈受伤之际发难,快快坐下,我辈剑客丢不起这脸!”
杜毅见说话者不过只是一名外来的不入流的闲散侠客,不禁嗤笑道,“你若是觉得杜某有违武风,自可上来教训教训我,杜某还是那一句,生死不论!”
说话中年人面色一红,没有多说,将目光看了眼周围坐下侠客,皆是默不作声,想到在场大多是燕国的山门剑客,中年人也是明白了为什么没有人仗义执言,当年杀人剑在燕国境内起名,或多或少都与这些山门结下了些许仇怨,故而到了今日,他们可以不落井下石,但说雪中送炭绝对是不可能之事。
“越前辈,还请指教!”杜毅轻轻一笑,就要拔剑,见越南飞如此窘迫,陈向北鼓了一口气在众目睽睽之下起身,将小樱放在芈犯奀身边对着杜毅抱拳道,“家师身体不适,实在无法满足阁下要求,在下陈向北,作为家师弟子,自然要为家师分担点忧虑,还请前辈指教一二!”
杜毅见此也是不好出手,毕竟不说境界,光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就不是自己这老大汉该对付的人,若是出手,胜是自然的,但自己乃至北岳山的名声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这位小兄弟说笑了,既然是越老前辈高徒,想必也深得几分真传,那便让我们北岳山的一些年轻弟子向小兄弟讨教一二了!”
说罢,杜毅转身朝着北岳山的地方坐下,对自己山门的那些年轻弟子一个凌厉的眼神,他们自然能够知道其中内涵,而阁楼之上,楚怀看着场中站着的陈向北,陷入了片刻沉思,以其门路,自然知道陈向北的真正身份,也明白楚义那一百刀弩重骑竟然悄无声息的尽数覆灭的事情,对于陈向北,他也是暗中决定不顺着田善的要求做事,至于最后如何打算,还是要等自己的那一位到了再说。
“北岳山,梁宝特向阁下请教!”北岳山的一名黑衫剑客立刻起身,作为此次前来的北岳山青年一代的第二人,他来做这个第一人是最合适不过,感受到陈向北体内的真气稍逊色于自己,梁宝没有丝毫松懈,拔出长剑以自己最为敏锐的眼神搜寻着陈向北身上的破绽。
陈向北轻轻点了点头,拔出千锻剑轻轻一点,率先出手,一脚点地,身轻如燕冲向梁宝,后者剑锋一拦,撇开陈向北的剑锋,右手一抖,长剑如蛇的刺向陈向北的腹部,后者体内真气一抖,一道青绿色的真气从自己体内四溢出,将自己的身形往后面一拉,长剑起手,一道剑招出手,狂风聚拢又散开,轰向梁宝,正是在大梁城中所学到的风廊一式。
这一招剑气磅礴,梁宝虽是北岳山弟子,但是所学剑术却是偏向阴柔险恶,对于陈向北这般大开大合的磅礴剑势却是异常被克制,手中的长剑几乎握不住,陈向北见此,乘胜追击,剑锋一转,青色剑风将梁宝手中长剑直接取来,一甩之后,长剑落地,陈向北收剑道,“多谢指教!”
梁宝神色阴暗,但一名剑客不在手那已是落败,抱拳示意之后将自己的长剑取回,坐在了五岳山地方一言不发,杜毅也没有训斥失败的梁宝,而是看向另一名青年刀,“肖康,你去!”
青年轻轻一颔首,抱剑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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