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不能下轿吗?”
徒南柳敲了敲窗门,一旁的喜娘同样也是手足无措。
“这…这…徒大小姐,稍等一会儿,小的去催催。”
喜娘如何不知道其中缘由,一溜小跑,进了大堂,堂内,除了瑞王府的下人之外,再无半个宾客的人影。
连府里的四个侧妃,都没有来。
“总管…总管,这吉时马上要过去了,再不拜堂,就不吉利了啊!”
喜娘小心翼翼地拉着总管栾郁,急切地询问着。
“可王爷不在啊…”
栾郁也十分为难,看向正在院中护卫的高天宇,他面无表情的,没有出主意的意思。
“要不…去请权杖?王爷娶侧妃的时候,也都是用权杖拜堂的…”
“不可不可!”
喜娘吓的汗如雨下,“这可是王妃!正经王妃啊!”
“可再不拜堂,过了吉时,对咱们府不吉利,你们回宫复命也会推迟,皇上怪罪不怕,若是被摄政王知道了…”
栾郁为难地看着喜娘,见她脸色苍白,便挥了挥手:“去请权杖。”
“也只能如此了。”
喜娘擦了擦汗,颤颤巍巍地跑向花轿,冲着护院高天宇点了点头。
“新娘下轿——”
喜娘小心地扶着徒南柳下轿,还特地嘱咐道:“徒大小姐,新娘子,要娇羞一点,不要四处张望,不要发出声音,算小的求你了。”
行吧。
徒南柳无奈点了点头。
这古人的规矩多,忌讳多,也没必要为难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忍吧。
踏入大堂,徒南柳一双眼睛就滴溜溜地在地上乱转,这也是她唯一能看到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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