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木颇具威严地看他一眼,转头又温和地看向纪晚,“小师姐,你别见怪。”颇有些要请功一样,又像是卖可怜,“药协确实事情不少,有能力的太少了,没我这个会长他们都不知道该怎……”
“那个,不是找您的……”陶粒鼓起了勇气,嘴角有些抽搐,“是要找纪小姐,易家跟闻家……都来人了。”
还有个什么经纪人记者啥的,大概没有那两家人重要,陶粒就没再没说。
看着会长很想笑,但他要忍住。
古木暗暗瞥了他一眼,语气沉闷,“闻家……这么快就来找脸了,我药协的门他还有脸进?”
“就是,会长说得对!”
副驾驶上的陶粒回头看了古木一眼,他下意识的拯救自己,但也确实被闻家气的不轻。
将他们药协的人赶出闻家,可不是好大脸呢吗!
“哼。”
古木面色淡淡的,忽然在转头之际又换上了另一幅面孔,亲近又慈祥——
“师姐,你说呢?”
从陶粒挂完电话后,纪晚就一直没出声,眼下也只是从容地嗯了声。
古木刚想感叹小师姐太温柔了……
“自己找死,爹可不拦。”
“……”古木还张着嘴。
“……”陶粒呲牙咧嘴地回过了脑袋。
他算看出来了,会长这是马屁没拍成呢。
不过他不明白,会长为什么一定想要纪晚留下,甚至不惜使用了百度抄来的奇奇怪怪的“妙招”……
纪晚托着脑袋看窗外。
要是叶华年在这儿的话,一定会泪眼婆娑地来一句,“晚哥,咱能不当爹吗,不然人家还怎么当你的小姐妹?”
想着想着,纪晚忽然笑了,给车上其余的“老人家”都吓了一跳。
古木特意带着纪晚在京城里逛了一圈儿,最后差点买了一整个古玩店后,陶粒实在没忍住求着古木离开……
等几人到达协会时,已经晚上**点了。
待客室内,男人的眸子已经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凉意。
“这药协,怕是不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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