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擎权再次摇摇头。
“那是为何?”看向男人问,既然他否定了自己的猜测,那么他肯定知道。
“你可知现在的冷夫人并不是韩奕的亲生母亲?”夜擎权问。
白洛点点头:“上次误会他被富婆包养,差点闹了大误会,回去后我便好好的查了下韩奕的家人,得知他现在的母亲并不是亲生母亲,她的母亲在他小时候便去世了。”
“那你可有查到是为何去世的?”夜擎权又问。
“网上说是生了重病,具体什么病,没有细说。”白洛当时并未深查,毕竟是已故之人了。
“其实当年的新闻闹得挺大的,后来被冷氏集团压了下去。
韩奕的母亲在嫁给他的父亲之前,曾有过喜欢的人,后来分了,然后那个男人便出国了,多年之后回来,二人又见到了,被媒体拍到二人在一家咖啡厅喝咖啡,但却流传出冷夫人对前男友旧情复燃,背叛冷总裁,与前男友一起开房之类的传闻。
甚至还流传出了二人一起进出酒店的照片。
我的母亲和韩奕的母亲之前认识,都是上流社会的千金小姐,平日里也算是能聊得来的。
新闻爆出来后,韩奕的母亲每天郁郁寡欢,我的母亲去看望她,开导她不要往心里去,其实真相是前冷夫人的前男友回国,帝都的变化当时很大,冷夫人是好心送他去住酒店。
二人虽然已经分手了,却成了朋友。
可是因为媒体的胡乱猜测,不实报道,弄的谣言满天,甚至有媒体去酒店堵冷夫人的前男友,媒体问了一些很难听的问题,场面一度失控,冷夫人的前男友竟意外从楼上坠落了下来。
冷夫人得知此事后,深受打击,不杀伯仁,伯人却因她而死,这份内疚,让冷夫人无法释怀,不管冷总裁和朋友如何劝说,冷夫人都走不出来。
即便如此,媒体依旧没有停止对这件事的报道,甚至说冷夫人深爱前男友,前男友死了,冷夫人郁郁寡欢,整日以泪洗面,冷氏集团当时因为这件事,股票下跌的厉害,遭遇严重的危机,虽然冷总裁有派人压下此新闻,但毕竟有不怕死的媒体,为了吸引眼球,赚钱,依旧在大肆报道。
冷总裁忙着处理公司的危机,也是焦头烂额,一时间也顾及不过来,想着把公司的危机度过,再好好处理这件事。
而冷夫人却因为这件事,情况越来越糟糕,短时间内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不吃不喝,身体急剧消瘦。
有一次她趁着冷家的人不注意,跳楼自杀了。
即便如此,媒体还在报道,说冷夫人是为前男友殉情了。
冷总裁悲伤欲绝,让人彻查此时,最后查出是商场上的竞争对手故意针对冷家,弄了这么一出,害死了两条无辜的性命。
虽然是有人故意设计的,但没有媒体的推波助澜,这件事也不可能闹那么大,冷夫人的前男友也不会意外坠楼,冷夫人也不会因为内疚,自责抑郁自杀。
所以冷家的人是讨厌媒体的,不止韩奕不接受媒体采访,冷总裁自从那件事之后,也再也没有接受过媒体的采访。
所以韩奕在娱乐圈,不管媒体如何报道他的事情,不管怎样费尽心思的想拿到他的专访权,可说都是上天无门。
有关媒体的各种揣测和报道,他从不回应,也不理会。
而他今天竟同意了把专访权给你,的确让人挺意外的。”夜擎权把自己知道的事都说与她听。
白洛听后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叹口气道:“我一直以自己是名记者的身份自豪,因为我觉得这个职业很神圣,可以为别人伸张正义,可以报道出一些丑陋的人和事,让更多的人看到真相,帮助一些需要帮助的人,同时也满足一些人的好奇心。
可是听了你讲的前冷夫人的事后,突然觉得媒体人有时也挺讨厌的,当事人明明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们的事情,不想把自己的私事甚至隐私公诸于众,可是为了赚取点击量,却偷偷的去报道,更可恨的是,有些人居然昧着良心胡乱的猜测,甚至用严厉的语言去攻击别人,让那些本该是传达着正义的文字变成了一把把暗器,插向无辜之人的心脏。
突然觉得自己好讨厌。”
夜擎权见她如此说,安慰道:“别这样说自己,各行各业都会有为了利益不顾别人死活的人,不能一概而论。
还是有很多敬业的记者的,他们不顾自己的安危跑去最危险的地方报道真实情况,深入虎穴,求的真相,不畏权势,敢于报道真实的事情,所以不要被一些无良之人影响。
只要保持一颗初心就好。”
听他这么说,白洛的心情好多了,看向他问:“那你讨厌记者吗?”因为他也很少在媒体上露面,也没有接受过专访。
夜擎权淡淡一笑道:“说不上讨厌,只是不喜欢被一股脑的围着问这问哪的。也不喜欢把自己的事公诸于众。
不过若是没有记者,很多事情也无法传达出去,所以凡事有利有弊。”
白洛赞同的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我不能被一些害群之马影响,既然喜欢这份工作,我一定会保持初心,报道出真实的事情,让大家看到最真实的报道,绝不会在没有求证的情况下,去胡乱的报道一些事情。
说起这件事,上次有关韩奕被富婆包养的事还真得好好的谢谢你,若不是你,我差点也成了害群之马中的一人。若是真的报道出来了,可就真的得罪了冷家的人。”
“只是口头上谢谢?”夜擎权问。
白洛一怔,不解的看着他。
夜擎权一本正经道:“我是个商人,喜欢实际点的东西,不喜欢口头上的道谢。”
“实际点?”白洛不懂。
“既然要真心道谢,待会给我上药。”夜擎权提出要求,
白洛笑了,立刻点头道:“行行行,我一定给夜总好好上药,吃饭吃饭,只顾着说话了,菜都要凉了。”
午饭后,白洛亲自给夜擎权的伤口上药,看着他已经愈合的伤口,白洛唇角微微扬起:“你的伤口恢复的很好,再用两天药就没事了。
对了,你上次给我的去疤痕的药还有呢!回家我拿给你涂上,去掉这个疤痕。”
“这个疤痕很丑?”夜擎权问,一把拉过她,让他坐到自己腿上。
“你干嘛,小心伤口。”白洛担心道。
“已经没事了。”夜擎权深情的看着她问:“是不是觉得我这个疤痕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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