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妃在一旁干瞪眼。
“不是叫你早些准备了?”
沈浪大大方方走到两人跟前,乖巧笑道:“女儿知错。”
下次还敢。
宸王冷声道:“你可别以为就这么算了,不做功课,生性懒惰,我看将来哪个…”
还没说完,就被沈浪甜甜的撒娇声掺和进来,“爹,今儿个让厨房做香酥鸭,好不好?一个月没吃,女儿有些馋了。”
宸王:“好。”
宸王妃:…
…
“陛下!咱可不能就这么出去啊陛下…!”头发花白的张公公欲哭无泪瑟瑟发抖,手指小心翼翼捏着一根象征着帝王威仪的玉簪。
对上自家陛下冰刀子似的眼神,张公公流下了一把辛酸泪。
作为一尊活生生的皇帝,打扮得却像个风流贵公子,这都像什么话?
“朕是皇帝,戴不戴这破簪子,还做不得主了?”江煜怒极反笑,道,“你若爱戴,自个儿戴去。”
张公公闻言直冒冷汗,苦口婆心劝道:“陛下不可啊,太后娘娘若是知道了,奴才免不了得被打断一条腿啊…”
江煜冷冷盯着这个老太监。
“朕再说最后一遍,不让开,就滚回慈宁宫。”
张公公眼皮子一跳,心里又愁又苦地深深长叹,沧桑地挪开身子,“陛下,您请。”
“算你识趣。”
江煜微微挑眉,摇开折扇就要往外走。
“皇帝打扮成这个模样,是要去哪啊——”
江煜微顿,对上自家亲娘莫得感情的眼睛,顿时忌惮地后退一步。
“…母后,朕已经不是小孩子,自然要有自己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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