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正殿到了东厢房,也是出奇的大,我想着里面大概就是我的卧房了。
我心想着推开了东厢房套间里的房门?
这?这不是我在王府的闺房吗?
竟一模一样。
我看着这桌椅,床铺,窗台,摆件,几乎无异。
唯一大不相同的应该就是地上碧的玉石。
这就是那奇玉?
我可算见着你了。
我蹲在地上拿手摸一下,果然温暖异常,舒服极了。
我干脆脱了鞋袜光脚站在地上。瞬间整个脚底一股暖流蔓延全身。
“果然是我见识浅薄”我坐在椅子上,光脚着地,喃喃自语
“青榆”……
我睁开眼睛,李铭沉穿着常服站在门口,眼底含笑。
在宫里看到他与在外面看到他好像不太一样。
衣着打扮不一样,人的神态气质也不太相同。
我又羞又急,着急蹲在地上去穿鞋袜。
“哈哈,怕什么?”他言语轻快走了进来。
在他走近我之时,我已经胡乱登上了鞋袜,从不知道我竟有如此潜力。
他双手鞠着我的肩膀,看着我说:“哭过了?”
我眼睑下垂轻轻点头。
他一句话又勾起了我的感伤。
不知道爹爹有没有回家,他是不是还站在王府门口往宫里的方向忘着。
“我爹……”我一张口却是呜咽之声,哽的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只刷刷的掉眼泪。
“好了”,李铭沉温柔的快要溢出蜜汁来。
“你爹每日都会进宫来,以后每日下了朝便让他进后宫来看你”,李铭沉说。
“爹爹不会同意的,他最重规矩,他不会来的”,我拿手背胡乱的抹着眼泪。
“呵,那就你想见他时,他想见你之时就随时来看你”,他耐心的说。
“好”我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
“好了,你嫂嫂是女眷,可以时时进后宫”他又说。
“好”我点头。
一直到我情绪好起来,他才要去勤政殿办公,临走他又似笑非笑的说:“晚点我就回来陪你用晚膳,陪你沐浴就寝”。
我瞬间耳朵滚烫,他笑意更深走开了。
待他走后,我整理了一下仪容才算出去,外面奴才又跪了一地请安,高捷并没有随他去勤政殿。
初月跑过来搀我。
我粗略看了下人数,这些下人之数竟比皇后宫里配的还多。
“都起来吧”我朗声说。
众人也整齐划一的起身,而后在我面前的台阶之下站了两排,内官和宫女各一排。
为首的是一个穿墨绿色上杉,褐色裙子约三十出头的宫女,看着很是干净利落,五官也很是秀气,看着叫人舒心。
她福了福身子低头说:“奴婢是星月宫得掌事宫女,碎文,以后伺候娘娘必衷心耿耿,不生二心”。
我笑着点头。
她指着身后一个着粉色宫装看着娇俏可人的少女说:“这是伺候娘娘的掌衣,唤做夏荷”。
又指着另一个着粉色宫装看着很稳重的少女说:“这是伺候娘娘的掌珍,唤做因草”。
又指着一个粉色宫装圆圆脸的少女说:“这是伺候娘娘的掌膳,唤做红年”。
她们三个又同时请了安。
碎文又指着自己身旁的内官说:“这是伺候娘娘的星月宫首领”。
“奴才仁义给娘娘磕头了”,他说着就跪下重重一磕。
这叫仁义的首领长的也算看着顺眼。
高捷挑人的眼光不错,都是些看着让人舒心的。
能进内殿伺候的宫女着粉衣,已经算有些身份了,总共有十人。
在殿外粗使得宫女着蓝衣,身份较低,不可进入内殿。大概也是十人。
内官一般都是殿外做些粗活,大概十五人。
像碎文这种一宫掌事已经极其有身份了。
初月自不必说,我的陪嫁贴身大宫女,身份自然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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