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正午,太阳烤得身上的油滋滋作响。
沈千寻在心里把南宫家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也不知道要吊到什么时候。
但还好现在街上没什么人,甚至基本看不到什么人影,不然本小姐的脸可就真的被丢光了。
早知道看帅哥需要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打死她今天都不出门。
嘴上被塞着臭袜子,那一阵阵酸爽的味道直往鼻子里钻。
这没被吊死估计都要被熏死!
就在两人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大街上终于出现了一个人影,急匆匆地朝寒王府走来,趴在门口监视沈千寻她们的侍卫耳边嘀咕了几句,又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那个侍卫呆呆愣了好一会儿,就急匆匆地朝院内跑去,好像已经忘记了门口还挂着两个人。
沈千寻急得呜呜直叫,但最终也没留住那个一心想要走的人。
“王爷!”暗夜匆匆赶到内室,来不及行礼,就急匆匆地说:“那个真的是顺承王府的世子,探子来报说:前一阵子世子爷身体突然好转,性子也变得开朗了许多。”
南宫寒放下手上的书籍,看了看暗夜说:“走!我们看看去。”
两个侍卫取下沈千寻她们嘴里的臭袜子。
终于可以自由大胆地呼吸了,沈千寻贪婪地吸了一大口新鲜空气,人也精神了许多。
看到背着手优哉游哉、慢条斯理走过来的南宫寒她又来气了:“死南宫寒,臭南宫寒,敢叫你的人用臭袜子塞我,我要跟你单挑。”
南宫寒看了看侍卫手里的臭袜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肯定是暗夜的杰作,那小子最喜欢拿臭袜子堵人家的嘴巴了。
“你还敢笑?敢不敢放我下来?”沈千寻有些炸毛了。
被绑,被吊,被塞臭袜子,她都没那么生气,而他竟然敢嘲笑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等一下一定要揍他一顿。
“放他们下来!”南宫寒抬了抬下巴。
第一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说要揍他的,他到看看这个突然脱胎换骨的小野猫到底有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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