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好,借白子墨的手,解决掉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东西,箓竹符院的不正之风也能得到极大的缓解。
白子墨轻描淡写的除了一位皇亲国戚,目光转而落在了那位副将的身上。
“你呢?你还要拦着我吗?”
那副将一听,有些紧张地道:“那个……白……白公子,我不是要拦着你。而是我们接到的军令就是将你擒下,听候发落。我也没办法啊,我……我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白子墨听此,冷笑一声道:“是谁下的令?秦王吗?好,那我这就去找他。”
说到这儿,他转身看向大牢,开口说道:“舅舅,你们出来吧!我带你们去见秦王,正好找他问个清楚!”
而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竟突然在众人的后方响起了。
“白子墨,你还真是够厉害的。要找秦王?你要杀了他吗?杀秦王是什么罪名,你不清楚吗?你是要与整个傲立国为敌吗?”
白子墨闻此,不屑一笑道:“是我与傲立国为敌吗?是傲立国要与我为敌!赵羽,你以为你说这些,我就会怕吗?就算杀光你赵家人,杀光这傲立国的所有恶人,又算得了什么?”
“哈哈……好狂妄的口气!短短五年不见,没想到再见之时,你已经变了,变得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寻声看去,赵羽正一步一步地从雪中走来,而在他的身后,则跟着那位不知修为多高的女道士。
白子墨面向赵羽,冷冷地道:“不是我变了,是你们逼得。我外祖母惨死牢笼之中,我舅舅一家被关在大牢内差点儿冻死。他们是我的亲人,是我白子墨在乎的人。你们要杀他们,便是我的敌人。既是敌人,当断生死!”
赵羽听此,微微一笑道:“是吗?那如果我也是你的敌人呢?你也要杀我吗?”
白子墨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是我的敌人吗?”
两人目光相遇,一下子都沉默了。
五年前,赵羽还帮过白子墨,帮他出了大牢,帮他去了夜莺。
五年之后,几乎又是同一个地方,两人再次相遇,究竟是敌是友,或许连他们自己都搞不清楚。
赵羽身后的女道士轻声问道:“羽儿,此子长得一表人才,实力更是不俗。杀了他,是不是太可惜了?”
赵羽没有答话,再次向白子墨问道:“你这次回来,就是打算大开杀戒的吗?杀完你的敌人之后呢?你还有家吗?”
“家?从我父亲被天符阁暗害,我与母亲逃到傲立国起,我的家就被我放在心里了。只要能和家人在一起,到哪儿都是家。”
赵羽盯着白子墨看了好一会儿功夫,忽然笑了,那笑容蕴含阴柔之美,雪花为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女人。
“说得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帮你翻案吧!”
“翻案?什么意思?”
“与其让你大开杀戒,还不如帮你找到害你舅舅一家的人。这样一来,我傲立国不仅能少死几个人,还能拔掉几颗蛀牙,两全其美之事,何乐而不为呢?不过嘛,我有一个条件,看你愿不愿意答应。”
“条件?什么条件?”
赵羽嘿嘿一笑道:“我还没想到呢,回头想到了,告诉你哦!师父,我们走吧!”
女道士一听此言,不解地道:“不杀他了?”
“不杀了!我看上他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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