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为了不加两个时辰熬骨,夏仁也没继续口花花。
“那鬼道人是他派来的吗?”
“暂不知!等方有用审问或许可知。”说完,女帝沉思了一下,然后,伸出如葱般玉手指着小靖安那里,“你准备让靖安做多少?”
“???”
夏仁疑惑的扭过头,顿时看到了旁边桌子上密密麻麻的小布丁,稍微一数。
好家伙!
这么一会就二十几杯了!
小靖安你是小布丁生产线吗?
张了张嘴,但是看着哼着小曲,很开心,很投入做着小布丁的小靖安。
还是不打扰人家兴致了,
“不阻止?”
“算了,算了,多做点也好,你们两个胃……”
“嗯?”
“给外面的侍卫也准备一点,这几天晓晓也辛苦了。”
“嗯!”
“陛下真是关爱臣子啊~,臣心感动。”
“最近,马屁话学的不错!”
阴阳怪气,话里有话的。
“陛下也是这样认为的吗?小卓子教的,小卓子,就是那皇庄的太监,我觉得他是个人才,让他跟我干如何?”
“可。”
……
“今日陛下又没有来上早朝?”
“实在是太不像样了,当今圣上岂能如此懒惰,这是要致吾大顺于何地?”
“高老慎言,虽然你岁数有些大了,但是陛下手上的刀可不会管你多大,诽谤君上那可是死罪啊~”
“老夫说什么?老夫什么也没说!”
“今日王相亦没来?”
“焦头烂额啊,焦头烂额啊,这一出弄得那黄文冠死又死不得,活又活不得,若真当众砍了,估计黄二公子的罪名就落实了,若不砍……盐帮可不会善罢甘休的。”
“吾亦知,因此,最近也囤了些盐。”
“几许?”
“千百石。”
“仅汝一家怕不得吃上百年啊~”
“无奈……心慌。”
“对了,听闻此次那神秘谋士亦浮出水面了,其实乃……”压低了声音,“一宦官!”
“耻辱啊,今日老夫也听说了,乃皇庄内宦官,昨日惊现鬼道人,皇庄鬼气弥漫,可惜……那阉人似乎并无事。”
“区区一宦官亦敢如此戏弄朝中大臣,岂不是让吾等心寒吗?”
“亲小人,远贤臣,陛下怎么就糊涂了呢?”
“慎言!”
“要老夫来说,人家比你们这群废物不好多了?瞧瞧你们,啥事不敢,就会给圣上添堵,有何用?”
“陈老匹夫,吾不屑与汝说,粗鄙之语!圣人之言,你懂啥?”
“何着你们说的话就是圣人之言?咋滴?不跟老夫说,难道还想干架不成?来来来,老夫接下了。”
“粗鲁!粗鲁!实在是粗鲁,不堪入目啊!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
“呲~,怕了便怕了呗,跟个懦夫一样,实在不行,老夫让你两只手!”
“呸!吾羞与汝为伍!”
虽然陛下不用来上早朝,但是官员们还是要工作的,而且今日陛下旷朝也没有提早通知,让他们一大早跑了个空,索性便在此发发牢骚,顺便商量商量得了。
方有用今日亦来此上早朝了,原本还打算汇报一下昨晚的事情,结果现在……也只能听听其他人发牢骚了,顺便看看那个家伙敢诽谤君上,偷偷记下来,到时候再与夏大人举报。
诽谤君上,怕不得被吾大顺脊梁,大顺风骨,铮铮铁骨王相砍了?!
“方大人。”
就在方有用一旁看戏之时,一长相温和,脸带着微笑,三十岁左右的青年有了个来,额前两缕鬓发,再加上那亲切的笑容,看起来倒也让人内心会有几分好感。
若是早已不清楚,方有用或许也会对这无党无派的家伙心生好感。
可惜了。
吏部侍郎田园华,明面上不掺合任何党争,暗地里却为王党之人!
黄文冠可是什么都说了。
当然,方有用现在也没有把自己的心思露出来,脸上带着敦厚的笑容,胖胖的脸,看起来倒也显得有几分亲切,“田大人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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