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慎本来是想点头的,不过,在学堂里他别说拿甲了。
哪怕是拿个乙,都不曾有过。
季考离现在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他努力一把,估计能拿个丙吧?
但是甲……
他可是个连乙都没想过的人。
一下子这么***……
他不行的啊!!
妹妹,下次帮他吹牛前,能不能先和他商量,或者适当的吹小点啊?
“那我就试目以待了。
弟弟陪妹妹聊会儿吧,你这段时间读书也辛苦了。”
谢若敏特地把读书辛苦几个字咬得特别重。
兄妹二人送走谢若敏之后,谢若慎便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哥哥可是对自己没信心?”
谢若宁也是没法子的事儿。
在原主的记忆里,再过几个月,谢若慎就牵涉进一单谋杀案里。
而且还有几个人证看见了。
祖父那时候“积极向上”谋划,嫌弃这庶出的子孙害他丢尽了颜面。
压根不打算出手援助一二。
父亲实在势单力薄。
原主那时候也对这个兄长极为嫌弃。
甚至后来被判了刑,她也没去监狱见兄长最后一面。
原主那时候重生对这个兄长也是极为愧疚的。
在她落魄的人生尽头,也曾反思过。
给予她温暖最多的,除了父亲,姐姐,只有兄长。
再无其他。
她那时候订的目标第一是挽救兄长,第二是阻止姐姐嫁中山狼。
最后才是想嫁权贵。
只不过,她前世习惯呛兄长了,也不知道怎么服软。
所以,直到落水前,也没怎么和谢若慎说过软话。
谢若宁,你放心,我向你保证,一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救下你兄长的命。
唯一可惜的是,原主那时候并不怎么关心兄长,所以,对案件并不清楚。
只知道其中有两个证人,一个叫洪昀,一个叫郑至远。
两个都是有功名的秀才。
至于别的,原主压根不知道。
唯一能做的,是尽量把兄长拴在府里。
但这个方法只适合于,那件谋杀案不是冲着谢若慎来的。
他只是凑巧被人拿来当替罪羊。
倘若是有人冲着他来,那么,只能把那人给抓出来。
要不然,只有千日做贼,可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哥哥,这些日子我闷在院子里,挺无聊的,你有空的时候,能不能多来陪陪我啊?
顺便给我辅导下功课?”
谢若慎一听,立即拍着胸口答应了下来。
既然原主很多事都不知道。
那么,只能对谢若慎旁敲侧击。
从他哪儿探听一些事儿了。
比方说,他喜欢去的地方。
他有哪些朋友。
又和哪些人有过节。
这些都不能错过。
“对了,哥哥,倘若学堂里,西府的人有说起婉姐姐如何风光,又说我如何落魄,如何倒霉的。
你可千万别还嘴,更加不许打架。”
谢若宁提醒道。
“哈,哈,你哥哥我那可是特别爱好和平的人。
怎么可能打架呢,放心!放心!”
谢若慎打着哈哈说道。
“哥哥,我是说真的。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太过出风头,对于我而言,未必是好事。
更何况,倘若婉姐姐高嫁,对我们并无害不是?
更何况,堂兄弟之间吵闹打架,万一传到祖父耳里……”
谢若宁继续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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