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咱还能提供国子监的学位,人家是不是会愿意优先提供给咱们?
有人或者纯粹是想让自己的子弟渡层金的。
也有些人,或者是想让自己的子弟碰碰头的。
怎么着,手头多点条件,和人家谈的时候,也多点保障不是?”
皇太孙听了谢若宁的话,心念一动,“那官职有价格,你知道?”
谢若宁听了,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是啊,之前我哥说想当武官,我就在考虑了呢。
难道真让我哥去关外打仗啊?
不可能的,我爹答应,我和我姐也不会答应的。
我手里有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的。
有些内宅八卦,我打听不到。
这种明码标价的事儿,我还是有些知道的。
之前也有想过,这不是没有那门路嘛,有银子,也使不上力啊。
可表哥你就不同了,你有门路啊。
对了,表哥,你要不要和一帆表哥也去?
我听我哥说,你们也挺好武的,这也是一条出路。
老待家里做学问也不好,这不跟闭门造车一样嘛。”
当然了,倘若要自己赞助银子的话,呵呵,自己也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我倒是也想去的,不过,一人三千两,三人就是九千两了,你有这银子?
你舍得?”
皇太孙笑着打趣道。
相处时间长了,对于这个“表妹”的个性,他还算了解的。
谢若慎那是没银子才节约。
倘若手里有银子,花钱可是大手大脚的。
可谢若宁就不同了。
虽然没去过她的院子,可听红叶和红霜说,人家的屋子,已经不能用简陋来形容了。
“一贫如洗”来形容才算恰当。
理论上来说,像谢家这种清流家族,好歹也是当官几十年了的,家底还是有些的。
像谢若宁这样的小姐屋子里,虽然不可能富丽堂华,可是看还是能看得过去的。
屋子里哪怕不是样样摆设像样的,是古董的,可也是能摆得出来见人的。
可谢若宁哪儿呢?
但凡是古董的,收起来了。
像有些人,拿些假古董,来充门面的,也有。
反正大家都是看破不说破的。
而且只要你会装些,眼光好些,别人不细看,也不知道你那是假古董。
毕竟,不会人人都闲得空,来近距离“观赏”古董的。
只要你会配搭,会配色。
她么倒是好,连假古董都是一件也没放的那种主儿。
插花的都是放那白色净素瓶。
她自己和人说,她走是清新雅致路线的,不用太多的装饰来衬门面……
谢若宁想了想,然后从荷包里掏出了小算盘,扒拉了好一会儿,才很是认真的说道,
“表哥,九千两吧,一下子,我还真拿不出来。
而且九千两还是去年的时候我打听的,今年不知道够不够。
你看要不这样,能不能和人家说下,咱也不打欠条,我卖块地给他们。
就是在圣上小行宫附近,有温泉的那地儿。
泉眼只有一处,面积也不算大。
但建个小庄子倒是没问题的。
倘若人家愿意,咱也可以按市价打个小小的折扣。
原先吧,哪儿的地,我是不打算卖了的。
想着哪天我哥或者我爹这儿仕途上需要打点或者拿来当人情。
毕竟那地是不可再生,可遇而不可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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