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见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心“突”的一跳,潜意识里让他选择相信面前的这个人。
只是她来历不明,总不能轻易答应。
老板摩挲着白酒瓶,小口的喝着:“说大话,谁都会。”
帘雨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笑得如花开的荼蘼:“不如这样,我先帮你把腿治好。之后,你再把你的酒店,和黑帮给我,如何。”
一开口,已经加了大半个黑道的势力。
老板眯起眼睛,低低笑起来:“口气不小,那要是治不好呢?”
“你能奈我何?”帘雨挑眉,简单的五个字,却把老板堵的死死的。
是了,敢这么说话的人,他还真不一定能惹得起。
单手抬起老板,平方在沙发上。帘雨压了压他僵硬的腿,忽然道:“不过要是我治好了,你没把东西给我,我就把你从头到尾都废了。”
尾音轻柔,却让老板手心溢出冷汗。
那是来自狩猎者的直觉,一种对神经的直接攻击。
帘雨不待他再说话,利落的握住他的小腿腿骨,往下一扯。
“呃——”
脱臼的疼痛让老板额头布满密密麻麻的冷汗,还未来得及质问,帘雨又往上一推一折,骨头已经接好。
“行了,没什么大问题。再养个两天,跑马拉松都没问题。”
“哪有你说的这么简单……”老板扶着沙发背起来,麻木了三个月的腿却有了酸酸的感觉。
他一愣,随后心里浮现了些许希望和雀幸,尝试着抬了一下腿。
不算灵活,且动一下就会很酸,他却高兴的揪紧了沙发皮。
有感觉了,真的有感觉了!
老板站起来原地走两步,还不小心踩到了一个空酒瓶,险些摔到地上。
他开心的像个小伙子,一把握住帘雨的手:“谢谢你!你知道吗,我这条腿,看过了好多医生,他们都说没救了!真的,谢谢你……”
说到最后,他有点哽咽。
帘雨木着脸把手抽回来,她现在有点想把他的手给废了。
无言的瞅他一眼,默默的坐回沙发上倒酒。
他的腿,被人以一种极高的手法,在接骨时偏差了0.3毫米。随着时间的推动,骨头会自己长在一块,连经络一起歪斜,但是机械检查不出。
刚才自己用灵力正了他的经络和骨头,别说走路了,立马跑步三千米都没事。
但是她会告诉他,为了防止他过于激动真的去跑三千米,悄悄的让他的腿酸了两天吗?
帘雨抿一口酒,懒懒问道:“现在,可以交易了吗?”
“可以了可以了。”老板高兴的收不住笑脸:“老大,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老大!酒店送给你,我和我的手下任你差遣!”
“啧,不怕我是坏人,要你的命么。”帘雨半开玩笑道,只是那样子怎么都不像是在说笑。
老板猛摇头,表示自己信任她:“你不会,我相信你。况且,废了腿我跟死了没有区别。你治好了我的腿等于救了我的命。”
他坚毅的脸上闪过决绝,不论古今,江湖人最讲义气。
黑即是黑,白即是白,黑白分明不会混淆。
今日帘雨帮了他,免掉他公开残疾后,被仇家追杀。
至于之前那些害他险些丧腿,乃至丧命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轻轻的,帘雨放下酒杯,从外套里摸出两份合同,丢给老板:“看一下,没问题就签吧。”
老板睁大了眼睛,很好奇这两份合同是怎么冒出来的。
那个外套,有那么大吗?
帘雨自是不会告诉他,合同是她空间里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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