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雨对他的哀求不为所动,僵持许久,蒋俞还是悲催的把米月拽了起来。
一靠近意中人,米月就嘤咛一声,假装身娇体软往蒋俞身上倒去。
“起开!”蒋俞忍受不了,大掌一挥,米月重新跌回衣架里。
“啊……”一声痛呼,好不销魂。
蒋俞呆呆的伸手反复看着,就差把“震惊”两个字贴在脸上:“你碰瓷儿呢你?”
“碰瓷儿你不给钱不就好了,哪儿来的事儿事儿。”帘雨往后退两步,她不喜欢暴力的人:“赶紧把她带出去。”
蒋俞认命,又过去拉米月。
为了防止女人犯贱,他一拳头给她吭晕了:“再见金少,这边您处理吧,再见。”
可怜的米月,被当成了拖把拎走。
临走前,蒋俞丢给帘雨一个同情的眼神:那边还有一个女的,金少要倒霉了。
帘雨叹气,果然啊,人太暴力就是不讨喜。
提着不省人事的钱小豪,帘雨反手一巴掌呼在他脑袋上:“睁眼。”
沉重的眼皮被白丝撑起,顺带推起耷拉的脸:“金少。”
“注意点形象,这么叫我不合适。”帘雨松开手,抽取湿纸巾擦拭手部。
“去把香水处理掉,之后去找导演走完流程。”
“好的。”
“钱小豪”毕恭毕敬,火速解决残局。
“记住,宴会结束后自己去我家,带着这个躯壳。”
“事情办完,你们就可以回去了。”
“好的。”
“钱小豪”迈着小碎步,小媳妇般的规矩。
床上,钱小童热的冒火,神智被欲望熏染到迷茫。
帘雨走近,女人的身体半遮半掩,露出来的肌肤,犹如上好的羊脂玉,温润光滑。
帘雨捏起她的一绺头发,绕圈把玩:“橙子?”
小老弟感受空间里的温度,一切正常【宿主没发烧啊,怎么乱叫人呢】
你太垃圾了,小老弟。
帘雨对它的提问嗤之以鼻,床上的女人躺在那儿,呈半昏迷状。
手里的发丝被她的体温捂热,帘雨用力收紧,往外拉扯。
“啊!”钱小童惨叫,头皮被揪着的地方发麻,一跳一跳好像被针刺着。
“还装么。”帘雨松手,发丝垂落,散散的铺在布料上。
“金斯俞,你干什么?”钱小童一腔渴望冲淡,怒火让燥热减轻不少。
帘雨示意她安静,像抚摸小动物一样,抚上她的发顶:“安静点,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黑我。”
“你在说什么?”钱小童打落她的手,低头缓和不适:“帮我叫一下医生,我现在很不舒服。”
“你的合作方都已经坦白了,你还装什么。”
帘雨翻出齐泽的通讯录,递给钱小童看:“齐泽什么都说了,连手机都给了我。”
“他给你手机,能说明什么吗?”钱小童并不打算承认,凭金斯俞的做风,她肯定会进去的。
“当然能啦。”帘雨点一下录音,里面两个人的对话清晰的传出来。
她把手机凑到她耳边,轻哼道:“你的合作方不信任你,每次通话都要录音呢。”
两个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录在手机里。男的低沉,女的亮丽。若是不听内容,光是声音真让人觉得般配。
一段一段的,帘雨挨个儿放出来。听着她自己交代开的小号,说出下药勾搭金斯俞的计划,暴露她每一次任务,用别人的热度换来自己的钱财。
“你这是诬陷!”钱小童再也淡定不了,目露凶光好似要吃了她。
帘雨暂停播放,秀气的手指点着自己的脑袋:“诬陷啊,我想想,嘶……”
“钱小童,钱千的养女。生性放荡可是对家人非常孝顺。为了给母亲治病,不惜交出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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