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徒儿身为您的大弟子,本该替您分忧。”
没想到事情解决的这么顺利,常玉欢喜道,
“既然犹乾如此乖觉,那这事儿就这么......”
定了二字尚未说出口,只见水镜中图像一转,犹乾身后密密麻麻的奏章暴露无遗,
“可徒儿实在分身乏术。”
毛笔触案几,轻点几下,话锋一转,“师父,咱们茅草山何来的前任仙主?为何徒儿从未听人讲起过?”
常玉眼皮一抖,在心中暗骂一声孽徒。
有些挫败的将目光投向二徒弟。尔吉当即大惊,险些从凳子上跌下去,
“师父,您是最了解我的,徒儿的一颗真心全扑在师父您和山下的女书迷身上。”胸膛一挺,“若您执意如此,那您凌迟了徒儿吧。”
大义凛然的姿态维持不过三秒,瞬间散去,悄然道,
“师父,您不会狠心的将徒儿推向绝—路—吧!”
常玉咬牙,醉心于风花雪月,茅草一派交于尔吉转变成风月场所无疑!
将最后的希望落到了唯一的小徒儿身上,“飞舞......”
飞舞将腰间的冰刃哐当丢在旁边的桌子上,
“师父,您知道的吧,最近妖族的几个族长蠢蠢欲动,待徒儿干掉他们之后......”
“不急!”常玉声音陡变,打断她,“呵,此事不急。”
她闭着眼都能想象到,他们茅草一派,会在飞舞的带领下,一路向斗-兽-场狂奔!
平日瞧着一个个都是好好的徒弟,关键时刻没有一个能拎出来就能用的!
早知如此,将他们诓骗回来作甚呀!
经过几日的冥思苦想,常玉决定下山再蹲一个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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