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时的白学忙着学文学武时,离歌就会因为无聊看凡间的话本传奇,她总情不自禁的皱眉,很不悦而且很奇怪一件事。
为什么折子戏里面的佳人们宁可选择让自己痛苦的负心汉,而不选择放弃那段早已千疮百孔的感情,去爱另一个人呢?就像越是背景深的人越不喜欢绯闻和炒作,越是喜欢嘴巴上挂着爱的人,可能就越不把爱放在心上。
人活得快乐其实很简单。“只要爱我的人,我也去爱他。不够爱我的人,让我痛苦的人,我也不爱他不就行了吗?”她说过这样的话,可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光看了离歌,好确定一下她是不是个白痴。女子从一而终已经是被人公认的法则,不管这个法则多么不合理,但始终不愿意有人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去破坏这个法则。
尤其是这个眼前对她来说,如同苍蝇般逃脱不开,又比毒蛇还让她时刻害怕。闭上了眼睛,都因为想到他而必须保持警惕的人。他一如既往地理所应当地限制着她,却把这囚禁她,不认真倾听着她心底的话,还把做出令她不得于飞的恶毒事件当做对她的恩惠。完全就是一个有病的变态狂,哪里是情圣。
看着离歌眉间的纠结,再看到她既不愿意与白学有半分纠葛的模样,易如歌先是呼吸紧张了一下,随后想起了她早年看这小说时候的心情。她眼底滑过一抹冷意,随即眼里满满的恨意如流星一样滑过,她的表情仿佛要把白学吞下去一般。
她不会让这个男人碰她母亲一根毫毛。
正想上去安慰一下离歌,耳畔忽然响起了离歌的声音。随即她的头被按入了一个发颤的身体里。那身体传来一阵阵母亲的感觉,易如歌只觉得心头一片温暖。
“如歌,要记得按时吃饭,按时睡觉,还要记得要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就好好想想自己的优点,自己想多了就会发现其实你自己很优秀,没必要羡慕其他人。”易如歌这次真是很乖巧的点头应了,只是不知为何,离歌的眼神却越来越痛苦。
之前,她这个正牌娘亲之前像个不相干的外人了,和女儿一年都没有两句话说。白学这个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竟然趁机去利用她不在易如歌身边,各种讨好,皇天不负有心人,经过他的不懈努力,俩人真的就跟亲父女似的来往密切,女儿总是缠着白学问白珂的各种喜好。
有了他的提点,如歌也就更加地作。更加放肆地去见白珂,以至于一次又一次地被白珂羞辱。
之前,她没能早早的将白家父子的龌龊举动扼杀在摇篮里。现在,害得自己想要和女儿多多相处一会儿也没时间了。
离歌贪恋地看着女儿和女儿犹如清晨饮过新鲜露珠的竹子般挺拔青翠的良配,她突然小心翼翼地把耳朵凑过去女儿的耳朵,尽量用欣喜不带颤抖的声音道:“如歌,你以后可就是人家的妻子了。可得改一改你这大小姐任性妄为的骄横脾气······”她紧张得话音都有些颤抖了,凤逸听了出来,默默摇头。
易如歌却因为这话脸红了,暂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心里嗔道:母亲在胡说什么。怎么当着凤逸的面说这样的话,好像她就嫁定了凤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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