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深目阔，挺鼻薄唇，是个极大气又明朗的长相。
只是，她的脸色太过苍白，隐隐还泛着青，程娇只看一下，便皱起了眉。
“你生病了？”
她这只是单纯的疑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但那女人听到她的话，却愣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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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没规律。”她说不清是呵斥还是吐槽的说了这么一句。
程娇：“……”
“你就是程娇？”女人起身，双手背到身后，走到案桌前。
“离寡人近点。寡人看一下，寡人的这个三女儿，到底是什么个模样？”
女人虽然气色看着有些像是生病，周身的气势却逼人，而且言行举止，完全没有一丝软弱或是病怏怏的懒惰之态。
双目的精光，和眼中透露的深邃，让人完全忽略了她那苍白的脸色。
程娇也想仔细的看一眼女人，便走的近了些，和女人打量她的眼神正好撞上。
“呵～”女人似乎是觉得有趣，和程娇对视了一会儿，见程娇完全没有败退的意思，突然翘起了嘴角：“上一次有人敢直视寡人，还是先皇在的时候，你倒是大胆。”
“也可能是不知者无畏。”听到女人的话，程娇垂下眉眼，淡淡道。
“哦，不知道无畏？”女人挑了挑眉，看着程娇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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