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军师,本王这不没事嘛,你就别再唠唠叨叨的,怎么还没完没了的了。”卫云苍对朱赪一担心就爱唠叨,说个没停的毛病,一直很是无奈,朱赪本来话就多,同容宓讲话嘴还毒,同自己一不小心就说不完了。
“殿下,你这是什么话,我这可不是唠叨,我是实实在在的跟你讲着,以后这种危险的事,我肯定是不会再支持您去做了,我还想多活几年的,别跟了您,还没享上清福,就英年早逝了,我连家都没成呢。”朱赪是关心则乱,平日里对卫云苍恭恭敬敬的,哪里说的了这么多,一关心,就说不完了,他听到卫云苍在云州城外与云州叛贼血战之事,就一直担心着,这一见,就将所有的话都说了出来。
“军师越说越离谱了,此事就此过了,莫要再提。”卫云苍可不想听朱赪继续说下去了。
朱赪话也说的差不多了,卫云苍都不让提了,他也只好闭嘴了,此时,云州城修生养息也有三日,在卫云苍的帮助下,恢复了不少元气,与他带来的北境军混合,足以匹敌那群叛贼,即使时隔三百余年,可毕竟这么多年都没听到什么风声,只要能打探好军情,一切都不成问题。
卫云苍和朱赪一起去见云老夫人,商议云州叛乱之事,所有将士都已到齐,叛贼已三日未有动静,需得早做打算,提前防范,不能再犯同样的错误,正是云州城对叛贼从未有过防备,才导致云州城一时之间变作焦土。
云老夫人的病情依旧未能有所好转,身体虚弱,说起话来气息一直不太稳定,时好时坏的,时而还要咳嗽。
朱赪没想到云老夫人病情已至如此地步,现在这个样子,出这个房门都难,云州城的守将不过尔尔,能将云州城受到今日,真是不容易。
“老夫人,本王从北境军里调来云州的精锐都已抵达,这三日,叛贼没有任何动静,从那日俘虏的几个叛贼嘴里,也只能问到叛贼的方位,具体位置也未能查到,不知老夫人对此可有何想法。”卫云苍初次来到云州,一切都是陌生的,还是要多多仰仗这位云老夫人的,做城主这么多年,又世代居于云州,自是了如指掌,若不是病情严重,还真未必需要北境军出马平叛。
云老夫人在床上躺着,听着卫云苍所说,身子虽弱,但脑子还算清醒,与叛贼接触也有了不少时日。
“三日未有动静,极可能是想给我们下套,殿下抵达云州,第一日就力挫了他们,筹划多年,定然要为此精心打算,力争做到万无一失。”云老夫人想到这群叛贼也是十分狡猾,装备精良,训练有素,身手比起寻常士兵是要好的,隐藏多年的唐后人也总算在这一代,出了个英勇之人。
“殿下这几日,对城外城中守卫皆要加强,尤其是夜里,云州城的城墙并不高。”云老夫人对叛贼的兵力并不清楚,虽交手数次但每次感觉皆有不同,只怕叛贼人数不再少数,这么多人组合在一起,定然来自四方,甚至很多人只怕只是收了唐氏后人的钱财,否则这么多人,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曾察觉。
云州城的城墙确实不高,刚开始建云州城,也不过是为了方便统治云州,哪里料到日后会变作战场,战火连天,狼烟不休,等待雾尽天明,还不知哪日如同春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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