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云苏能陷害我,我便也能陷害他,虽然我们没有证据,但此时,突然将视线转移到他身上也是不可取,而且,时间也不多了。但朱赪就不同了,他是我的人,只要注意着我的人,都会知道,找不到证据,我们便造一个证据出来。我现在还能有机会,就是卫云苏没办法给我安上一个动机,当然,若是一切都这样顺利,也会显得有人刻意为之。到了这个时候,也是动机该出现的时候了,我们必须赶在这之前,给朱赪定了罪,他便没这个机会了。”
此事之所以能拖到现在,就是因为动机,难保接下来卫云苏不会将他杀害虞淑妃的动机抛出来,此事查到现在,已是许久,就算是将事情换个人,也不会太突兀,而且还是一件完全说的通的事。
卫云苏怎么都不会想到,梅公子与他的关系,此事,要是真的就只有卫云艾一人,还真的不好完成,可要是梅公子也定了结论,那便很难改了。
“这一切都没问题,只有一点,如何让梅公子相信?”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在于梅公子,此事是卫云艾与梅公子一起所查,如此,便不好糊弄了。
“皇兄,你觉得梅公子信了是我杀了虞淑妃吗?”卫云苍尝试站在了梅公子的角度去思考,以世人眼里的梅公子,是什么都不会信的,这便是瞒住他与梅公子的关系,而解决此事的关键。
“自是不信的。”卫云艾脱口而出,他在上京这么多年,与梅公子没打什么过多的交道,只怕这次与梅公子一起查此事,就是打交道最多的一次了,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管这些事情。谁都知道,上京的局势,有的时候,证据也不一定是能相信的,人们要的,只是世人眼里的结果。
“皇兄,若最后的结果是我杀了虞淑妃,父皇会如何做?”卫云苍必能说动了卫云艾,才能让一切可行,而梅公子效忠的,始终都是文帝。
“轻则将你逐出上京,重新回到北境,重则削了你的爵位,剥夺兵权。”卫云艾推测出的结果就是这样,虞淑妃是嫔妃,而卫云苍是皇子,就算北境十三年,那也是嫡长子,再加上北疆的缘故,不会有性命之忧。
“那这会是父皇想要看到的结果吗?”卫云苍能确信为了大燕与北疆的交好,文帝就算不传位于他,也不会轻易把他怎么样,从上次穆笙给了他玉哨之后,他便能确定。
北疆皇族血脉稀薄,穆笙不会让他出事,必然早早找了文帝,只要北疆依旧立于天宁,他便能好好活着,与北疆开战,生灵涂炭,绝对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他也观察了文帝许久,这样的事是不会做的,文帝的确是一位合格的帝王。
卫云艾深思了一番,如卫云苍所言,这不是文帝想要看到的结果,谁都不愿意多生事端,“我明白了,只要我言语引导一二,梅公子不会深查,本来你杀虞淑妃就很难理解,若真是你所为,父皇也不好下决断,只会让上京的局势更乱,梅公子是父皇最信任的人,他不会不明白这点。”
做了文帝这么多年儿子,此事要真有个决断,的确很难,只要不是谋逆之罪,都是罪不至死,卫云苏是给不了卫云苍这样的罪名,文帝不是傻子,若不闹出动静,是不会信的,只能退而求其次,一旦卫云苍出了上京,便不会再影响到他,那他的目的便能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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