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女子看了缩在床头的晏姻一眼,觉小厮当面说她欠银子让她很没脸,抬腿就是一脚将小厮踹至门口。
方过去小声道,“这么多,妈妈没算错?”
“就是这么多,账本我都看过,还有,你给姑娘们打赏的欠条妈妈还没给你算,说是先把这一千八百两清了,然后再算那一项。”
红衣女子哽了哽嗓子,“欠条又是多少?”
“一千六百两。”小厮答着。
红衣女子心说还好还好,抚抚胸口,打发小厮去了。
掩了门上好闩,她回头挤挤眼,吹声口哨给晏姻去了个飞吻,接着就勾着脖子开始宽衣解带,“小美人,等急了吧,嘿嘿,我这就来了。”
“嗷——”
一个没忍住,晏姻肚里的茶水都吐了出来。
观晏姻那般,红衣女子就手端了桌上的酒杯坐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腰,将酒杯抵在她嘴边,“小美人,你这是怎么了,茶喝多了吧,来,喝口酒解解腻。”
之前晏姻也被李钧这么对待过,但李钧好歹是个男人,还是她名义上的夫君,所以她反感,但还没到要吐的地步。
可现在面对的是个女人,看她那里,发育得比她还好。
“嗷——”
晏姻不仅吐,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成了肉瘤。
此情此景,红衣女子顿觉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摔了手里的酒杯,一把将晏姻掀翻在床。
“能被本小姐看上是你的荣幸,你别不认抬举,告诉你,你今日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被掀得重重撞上窗框的晏姻冒了三丈的火,穿来三年,还从来没有人敢伤她的,就连李钧都不敢。
冷不防,她爬起来抓着红衣女子的头发,攒足劲照着她的眉眼就是一拳,“疯婆子,看我不揍死你。”
“呔,你不讲武德啊,来偷袭,抓我头发,我大意了啊,要不然你抓不着。”
红衣女子头发被扯着,一身武艺使不出来,一边嚷嚷一边向后乱抓,抓到个带子就是一扯,接着,晏姻的齐胸襦裙落了地。
“臭流氓!”愤骂一声,晏姻慌忙松了红衣女子的头发去提裙子。
没曾想,她一松手红衣女子便发了狠,反手将她按在床上,脱了鞋照着她屁股就是一顿猛煽,“竟敢打本小姐,我看你是活腻了。”
晏姻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女人太狠了,眼前亏吃不得。
她果断决定舍财保命,“女侠,在下观你手头紧,若你今日放我一马,你欠的那些银子我帮你还,如何?”
晏姻这么一说倒提醒了红衣女子,她停了手,上下看了看晏姻。
穿金戴银是个有钱的主。
接着,她做出了一个让晏姻怄到吐血的举动。
只见她掰着晏姻的手腕将她手上的戒指、手镯、臂钏都摘了下来,接着是项圈、项链和头上的簪钗步摇都一并收入囊中。
最后将晏姻翻了个面,开始扒衣服。
一边扒一边笑得猥琐,“小美人,乖,姐姐疼你。”
“嗷~”一声,晏姻没吐血,将隔夜饭给吐了出来,满口的秽物飚了红衣女子一脸。
趁红衣女子拿被子擦脸的空档,晏姻操起床头小几上的花瓶就向她额头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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