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被禁足,李钧一声喊,就来了一屋子人,当时她还为这事诧异。
“你若还不放心,我亲自保护你可好?”
听着李钧这话,晏姻往后靠了靠,“呵呵,大可不必,他们的目标是你,跟你在一起没准我死得更快。”
顿了顿,晏姻又道,“你别仗着自己武艺高强就放松警惕,你自己也要小心。”
李钧唇角勾起了一弯温柔浅笑,“你在担心我,你喜欢上我了对不对?”
晏姻又咬了唇。
否认吧,好像对他又有那么点意思,招认吧,又好像欠点火候。
总之,晏姻就是不会承认,她已经被李钧撩得五迷三道,神魂颠倒。
怎么办?说点什么。
垂眸抬眸的功夫,晏姻忽的想到了词,撅唇就是一顿呛,“对,我喜欢你,喜欢你不思进取,喜欢你游手好闲。”
“我不思进去,我游手好闲?”
李钧扑了过去。
“嗯,你,就你...唔......”
由坐着到俯身,深吻过一遍,李钧松开了气都喘不上来的晏姻,掖好她的被子,“若不是你的好日子,我今日定要吃了你。”
“你走~”
晏姻拉上被子蒙了头面。
“你早些睡,明日是你的生辰,需得养好精神。”给晏姻放下床帘,李钧熄了灯烛出去。
来到院中,他难以抑制心中的狂喜,一瞪脚,翻上院墙要往他的紫宸院去。
但在院墙上,将下未下之际,忽见院中立着个黑影。
李钧抬起了手,袖中的飞镖呼之欲出,“谁?”
“王爷,是我。”
闻白虎的声音,李钧跳下了院墙,“是你啊,你再晚点出声,就成鬼了。”
白虎往静月阁那边瞅瞅,笑得暗戳戳,“王爷,您今日心情不错,可是攻下来了?”
“按理说是应该攻下来的,但出了点小意外......”
李钧往屋里走,说着,忽缄了口,红着脸怼白虎一句,“问这么多做何,你有事便说。”
白虎跟在后面进了屋,“您看您,过河拆桥,要不是属下给您献了那写诗一计,只怕您......”
不提诗倒好,提了,李钧一肚子的火。
他现在和他的王妃能坐在一起温声软语,都是他自己豁出脸面得来的,与白虎何干?
扬扬手,李钧打断了白虎的话,“白虎,从那日起,你就不再是本王的兄弟了。”
白虎仰天一个白眼,这句话他们十年前初相识的时候经常说。
他们王爷还没长大。
白虎嗯嗯两声,“不是就不是吧,属下也高攀不起您,只是属下这里有一事要告知您知晓。”
“何事?”李钧在桌边坐下,顺脚踢了张凳子给白虎。
几句话的事,白虎没坐,道,“今日来的那些人有个没咽气的,但伤得很重,属下给关在密室了,若挺过三天不死,就可以明确谁是您的第一个敌人了。”
“很好。”李钧点点头,眸中渐聚起了狠意,“加派人手看紧,不要让他死了。”
“这次他们派出这么多死士来围剿本王,寒了本王的心,若得知是谁,本王定不会心慈手软。”
白虎得令要去,李钧又喊住了他,“下月初父皇组织围猎,听说三王兄递了奏章,要回昭阳城小住,父皇允了,本王自幼与他交好,你明日去迎他一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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