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为哄赵春听话照做,他费了多少口舌,现在前功尽弃。
这事得理论理论。
“王妃…”
“白虎——”
晏姻一声怒吼打断了白虎的话。
“王爷卯时不到就起床往工部去了,你却在屋里躲懒,你对得起你的俸禄么?”
白虎,“……”
这时,赵春在一旁弱弱道,“王…王妃,现在已经过午了,白虎随王爷去工部办完事才回来的。”
“呵呵,是哦,已经过午了。”
晏姻讪笑着转头看了看已向西滑了些的日头。
她才想起来了,一刻钟前,她吃的是八菜一汤,那是午餐的标配。
怪只怪她每日都起得晚,好长时间未用过早膳,每日的第一餐皆是从午饭开始,以至她产生错觉,觉得一日才刚刚开始。
“王妃,您有事啊?”白虎仰着脸问晏姻。
看着白虎阴不阴,阳不阳的脸色,晏姻急往门外退,笑得更灿烂了,“确实找赵春有点事,但不急,你们先忙,我在门外等着。”
有事,不急,在门外等?!
白虎呼气,这样他们还怎么忙。
腾一声站起来,白虎甩袍出去了。
接着赵春红着脸出来了,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声音都小了几分,“王…妃找我何事?”
坏了人家好事,晏姻有几分过意不去,但愧疚的心只持续了眨眼的功夫便消失殆尽。
她上前拉着赵春的手边往外走边说,“我本来真可以等你们忙完,但这不是起晚了么,冬天的日头又短,所以你赶紧跟我走吧,我们往郊外怀恩寺去一趟。”
赵春知道晏姻去怀恩寺是为红绫的事,也没问什么,闷头拎着刀出门上了马车。
马蹄飞踏,二人一路急往怪恩寺去。
车内,晏姻无话问赵春道,“你哥和曹玉竹怎么样了?”
经过一段路程的颠簸,赵春脸上的羞怯褪去,又恢复了之前吊儿郎当的模样。
斜歪在车厢内,翘着二郎腿道,“就那样吧,矫情得能把人头发急白。”
晏姻听着,黑眸转了转对赵春嘿嘿笑道,“他们之间就差一颗忘忧丸,怎么样,要不要给你哥或曹玉竹来一丸?”
赵春摇摇头,“算了,我哥大伤初愈,我怕他吃不消,还是你自己留着吃吧,王爷身体好,没事。”
默了默,赵春又道,“欸,对了,听白虎说王爷大腿根都是深深浅浅的紫痕,一层摞一层的,是你掐的吧?”
晏姻……
未得到回应,赵春权当晏姻是默认了,继续道,“你以后别再掐王爷了,他可是将唯一的一颗解毒丹都给你吃了,像王爷这样的男人哪找去,你得多稀罕他。”
晏姻……
这个赵春,平日将白虎打得跟打孙子似的,现在反倒来教育她。
而且,白虎都给她说了什么。
另外,掐大腿根是什么意思。
至下车,晏姻都没再找赵春说过一句话。
之前听李钧说过,太后也在怀恩寺静养,未免口舌,晏姻进到寺内只对掌事姑子说找一位前几日来落发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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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自己是那女子的远亲。
姑子让晏姻稍候,转身往后面去了。
怀恩寺是皇寺,经常有后宫嫔妃前来祈福,所以寺规极其森严,鲜少有人会到这里来请求出家,一年也碰不上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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