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茵张大嘴,眨巴了下眼,这,这会是应该彷徨了还是纠结了,他没中邪,但还是不正常,到底是怎么了?
“少爷,少爷不好了……”殿门口传来慌乱的叫声。
悉悉嗦嗦一阵,才仓忙进来一个一瘸一拐的青衫的老头,只是好不容易刚到杨少临面前就被一脚踹开。
“滚,少在这里添乱,”杨少临瞥了那老头一眼。
一脚把他都踹那么远,这个木板的机关怎么会跺不开,又咬牙狠狠的跺上去。
“少爷,别费力气了,所有机关都被我们封死了,”老头爬起来望向杨少临。
“你…………你们反了………都不想活了么……”杨少临咬牙,愤怒惊慌扭曲着面孔,齐整的束发已经蓬散,遮盖着半边脸。
咬着的牙骨,恶狠面容,并着鱼目的眼睛突出着白眼,用手指着男子凶狠的咆哮道。
“与其活在地狱还不如死了,”青衫老头望了眼倒地下的黑影方华。
“而且现在不一定就是我们死,”目光死死的盯着地下的黑影。
忽然仰头狂笑起来,用手指着地下方华,眼泪也扑扑而出,“真死了,死了,太好了,真好,死的好,你这不肖子早就该遭报应了。”
“院子里的芍药花下都快填满了,我就说飘在这庄子里的阴魂,怎么就不早点来收了你们了?”
老头的话,让陈茵打了个冷颤。
瞬间也明白了,院子里开的如火如荼的芍药花,为什么没有繁华的绚烂,而只是灼眼的血红透着森森冷意。
“把解药拿出来,”铃铛突然从外面冲进来,手中还拿了把左右摇晃的软剑。
她突然的闯入,把陈茵吓的刚迈出的脚差点没站稳,赶忙的又缩回来。
宁漉纯瞥了陈茵一眼,见晃了晃稳当当好着,也就松了口气。
皱着眉,目光锁死在杨少临的身上,手摸了摸腰间,这把砍柴刀可是走时特意从柴房摸到的。
杨少临刚酝酿着地道机关走不了,大门口还跑不出去么,可腿还没抬起来跑的,就被铃铛突然闯出来挡了路。
还拿把破剑在自己面前摇晃,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还想要解药,居然还开棺了,很好,很好,让他们也都欣赏欣赏,很不错。
杨少临越想越兴奋,盯着铃铛得意的笑着,目光在铃铛身上也游滑着。
小脸还白净,腰身挺细的,咂了咂嘴,就是个头不太高,不过……
“再问你一次,解药拿出来?”铃铛被他的目光也激怒了,刷刷甩了两剑。
没想到铃铛这丫头甩的两下还挺有样子的,没将自己勾到伤到,剑也还在手中没掉下来,虽然也没伤到杨少临。
不过杨少临还是后退了两步,眼神依旧肆意的乱溜,嘴角戏笑道,“铃铛姑娘会放了我吗?”
“给你果断了结,”铃铛目光凶狠的对视着杨少临,本姑娘身正不怕影子歪,就不吃你这一套,还怕你那双破眼看么?
挺直了身板,目光如炬的对视,看就看,本姑娘先用如火的眼神杀死,看你贼不溜溜的眼往哪里窜,谁还怕了谁不成?
杨少临眼神在铃铛身上溜了几圈,终究还是被铃铛,那双死扣着自己的眼给弄的失去了兴致。
死丫头,想用眼神就杀了我么,想多了,盯着就想盯死自己的人多了去,你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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