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礁自然知道月杨的心思,放下手中的东西,上前拉起他的手,顺手把灯也关掉……
月杨没有拉窗帘,正值满月,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映射到室内。看着眼前娇美的人儿,月杨的心一阵狂跳……可是月杨太过紧张和兴奋,两个人还没有实质性的接触,月杨就败下阵来。
更悲催的是两个人努力到半夜都没有成功,月杨十分气恼地坐起身。
“没事的,也许是你太累、太紧张了。”月礁小声说,伸手把月杨拉到身边躺下,又拉过被子盖在自己和他的身上。
看着月杨满脸的懊恼,月礁轻轻扎到他的怀里,“别气了,赶紧睡吧!”
月杨长出一口气,拥紧怀里的人儿。此刻,他睡意全无,明天,明天,可怕的明天,怀里这深爱的人儿就要远走他乡,我怎么舍得让她离开我?明天早上,更确切的是今天早上,我一定要把没做完的功课补上。
怀里的月礁已经熟睡,可是月杨久久不能入眠。
凌晨五六点钟,刘春静早早地起床,她轻轻走到西屋门前,悄悄把门推开一条缝隙。果然,两个人盖着同一条被子,炕尾凌乱地散落着两人的衣服。月礁被月杨拥在怀里,两个人睡得正熟。刘春静欣慰地笑笑,缓缓地把门关好。
院子里,刘春静轻手轻脚地做着早饭,她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做过饭了。不过今天月礁就要离家,她一定要做一顿丰盛的早饭。
不知道以后,月礁还能不能再吃上我做的早饭。
其实刘春静对月礁的爱并不比对月杨的爱少,从第一眼看到这个孩子,就觉得她与众不同。刘春静甚至担心有一天月礁的亲生父母找上门,会把她从自己身边带走。直到月杨和月礁领证,她心里的这块石头才算落地。
马上就要到八点了,月礁和月杨还在睡着。刘春静看着石桌上的早饭,静静地发着呆。
听到窗外的鸟叫声,月杨微微睁开眼睛,窗外的光线已经十分强烈,糟了,醒的太晚了,看一眼身边的月礁,她还在香香地睡着。月杨坐起身,一眼看到坐在石桌旁的母亲。完了,绝对没有补功课的时间和机会了。
月杨和月礁前后走出屋,月礁看到石桌上的早饭,吃惊地问:“妈,您早就醒了吗?怎么不叫醒我?”
刘春静微笑着看着站在门口有些局促的两人,“赶紧去洗漱,坐过来吃饭。你是不是还得去学校一趟?”
“嗯!”月礁点头。
转眼到了上午十点钟,蒋冠宇把车子停在门外走进院子。看到坐在石桌旁的一家三口,月杨妈正拉着月礁的手在说着什么。
一家人看到蒋冠宇走进院子都站起身。
“冠宇来了?”刘春静先开口。
“是,伯母。月礁,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月礁点点头,不舍地看向月杨的脸。月杨红了眼圈,弯下腰拿起地上的提包,“我送你!”
“冠宇,现在就要出发吗?”刘春静走到蒋冠宇身边。
“是的,伯母。”
“冠宇,月礁这孩子性子倔得很,她要是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们可要多担待些!”刘春静说话间声音有些哽咽。
蒋冠宇上前安慰道:“伯母,您放心,我会把月礁当成妹妹一样照顾她的。您想她了,她随时都可以回家。”
“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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