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无论是早饭还是晚饭都是她送进屋内的,他也都未有什么表示,此刻就这么蓦然出了屋。
白初站那站了片刻,果断转身出了正屋去了厨房,然后端着属于她自己的那一份来到了正屋,坐在了桌子边。
内屋是说,外屋也是说,总归也是最后一顿了。
两人就那么坐在相邻处各自吃着锅贴喝着鱼汤,倒也透露出几分难得的平和。
一顿饭在静默中结束,两人几乎同时放下碗筷,几乎是同时抬眸看向了对方。
“这些日子叨唠姑娘了,承蒙姑娘照顾。”
沈砚比白初快一步开了口。
白初也不介意,反正她要说的也是同样的事,他自己说走,比她叫他走要来的合适得多。
“举手之劳,医者本分,何况还收了公子的银钱。”白初满满的不甚在意和泰然。
“今晚再叨唠一夜,明早沈某就不与姑娘道别了。”说着,沈砚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个银袋子放在了桌上,“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所能给只有黄白之物,劳烦姑娘帮沈某交于救沈某之人。”说着,沈砚又取出了一个银袋子放在了桌上,“这些给姑娘,劳烦姑娘这些日子的照顾。”
白初抬手收下了沈砚递出的第一个袋子,“王叔的银子我代为收下了,至于我的,之前公子所给足够付药钱,不必再给,我救人只收药钱,村子里都知道,对公子亦是如此,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该说的早就说了,且两人之间本也就没什么可说的,既然说要明早离开,这就足够了。
说完后,白初起身收拾了碗筷端着就出了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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