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赵长歌夺门而出,来到自己的房间,写了一封密折,并且交给了自己的心腹,千叮咛万嘱咐道:“一定要亲自呈给圣上,不可假借他人之手,切记。”
那侍卫没有任何犹豫,接过密折之后,便找了一匹快马,极速往城门方向风驰电掣而去。
她看着侍卫远离的背影,喃喃道:“兄长,能不能为大奉留住先生,就看您了。”
在她的印象里,孟轲就是有着经天纬地之才的隐士。
如何能将这名隐士留下来为国效力,就成了她目前所要做的头等大事。
可是,独自在阁楼等待的孟轲,感觉自己像是不被重视了一样。
都在这里半天了,酒菜也没上,这也就算了,毕竟不饿。
可...
连个三陪都没有,像话吗?
于是,他趁着赵长歌写密折的这段时间内,离开了风月楼。
把自己请到这里,稀里糊涂问了自己几个问题,话还没说几句呢,突然就走,不给个理由倒算了,走了这么久也没见个人影。
这岂是待客之道?既然如此,干嘛还要厚着脸皮留在这里?
离开风月楼的孟轲,心中比较气愤。
来到异世界这么年了,第一次走进青楼,可连个妞的影都没瞧见,当然,想瞧也没法瞧。
要不是没钱,就自个儿叫了。
“小姐,先生他走了。”
赵长歌听到这个消息,微微愣神。
侍卫前脚刚走,后脚先生那里就出岔子了?
“不是让你们看着先生吗?怎么就让先生走了?”
她很恼怒,好不容易才找到先生!
一众侍卫默不吭声。
最后还是李婉清来打了圆场,“小姐,怨不得他们,先生神通广大,又一剑斩杀过天藏教的首领,他们自然会畏惧先生。”
言下之意是,先生想走,他们谁也拦不住。
事实上,只要当时有一个人说不让他走,他就会老老实实的坐在阁楼里。
赵长歌摇头一叹,“先生离开多久了?”
一名侍卫回答道:“刚走,小姐,我们要不要派人跟着?”
她仔细想了想,无奈摇了摇头,“算了,先生想要躲起来,即使再多的人,都无法找到。”
李婉清道:“小姐,实在不行的话,您就在城门处等他吧。今日去接先生的时候,看见那个老人家似乎拎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或许就是先生想要出城。”
赵长歌点点头,“那好,事不宜迟,我就去城门等着先生。”
非常时期,她通知过城防司,只留北城门让百姓进出,其余三个方向的城门,都被关闭了。
所以,她就想到,先生要是想正大光明的离开乐阳城,就只有北门这一条路可走。
守株待兔,或许还能再见先生一面。
其实,离开风月楼的孟轲,可谓三步一回头,他就在想,如果这个时候,赵长歌忽然叫住自己,给自己弄来几个妹纸服侍,该有多舒畅啊。
然而,事实却啪啪打脸。
似乎他们根本就丝毫不重视自己的离去。
好歹当初还算是救了她的属下,结果就这样漫不经心的对待自己?
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后绝对不会再来这个鬼地方了!
心里虽然是这样想的,可是依旧走走停停,生怕她们叫自己的时候没有听到。
最终...
失望了。
就这样,孟轲与综院的二先生,重新收拾了一下细软后,便一起往城门的方向离去。
城外官道。
二先生看到了赵长歌一行人,向他说道:“嗯?你不是说赵长歌她们不待见你吗?她们似乎在那里等你。”
孟轲刚想说些什么,赵长歌一行人便向他走来。
“先生。”
他听到她的声音,还是如此的耐听。
难道这是良心发现了,决定不怠慢自己,带着自己去风月楼潇洒一下?
不行,不能激动,要淡定。
孟轲挺直身躯,面色从容。
晚风徐徐,树影凄凉。
赵长歌独自来到他的跟前。
她看了看孟轲身后的老人家,二先生明白是什么意思,向他说道:“老夫在别处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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