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宣承熠鬼脸甚是尴尬,“朕、朕是刚刚来的,朕什么都没瞧见。”
这种话鬼都不信!!!
“额,那个……你这身衣裳甚是明艳,很衬你的肤色。”红衣似火,肤白如雪,美得令人心动。
当然了,还是刚才的样子更令人心潮澎湃。
卫嘉树气得磨牙,这个狗皇帝,怎么就是改不了偷窥的下流毛病?!
这难道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啊呸呸!老娘才不是屎!
卫嘉树原本看在皇帝对她还算有几分真心的份儿上,本来心里都不再叫他狗皇帝了!
但如今看来!
丫的就是个下流狗皇帝!!
看着嘉树那气鼓鼓的样子,阿飘宣承熠又是心痒又是心虚,但他也知道,这事儿是越描越黑,便连忙转移话题:“正殿一早就拾掇好了,你怎么还住在偏殿?”——正殿所有物什一应俱全,完全可以直接入住。
卫嘉树哼道:“慧嫔和贤嫔不也没搬吗?”
宣承熠忙也知道毕竟还没行册礼,所以都不敢贸然入主正殿。
“那回头朕下个口谕,也省得你为难。”宣承熠忙道。
如果可以住进更宽敞的正殿,她自然没兴趣蜗居偏殿,但是……
“我和慧嫔、贤嫔三人都挪去正殿住?”这份恩典,可别是独独给她的!
宣承熠点头,“那是自然。”——若是只给嘉树这份例外,未免太过惹人瞩目。
“那嫔妾就多谢皇上了。”嘴上说谢,但卫嘉树却极其无礼,甚至都不起身见礼。
她一身石榴红罗衣,半歪在榻上,神情慵懒随意。
她躺着,皇帝飘着。
嗯,很能拿乔呢。
宣承熠却是心里热乎得紧,“那个……你身子恢复得如何了?”
卫嘉树没好气地道:“您方才都不看见了吗?还问我作甚!”
刚才竹韵给她按摩,狗皇帝绝壁是围观了!
偏生她趴在榻上,只顾着享受,都没察觉到狗皇帝飘进来了!
丫的,连点动静都木有!!
还真是个鬼啊!
宣承熠神色一滞,不禁心潮涌动,“朕、朕不是故意……”
卫嘉树一脸娇怒,没好气地道:“甭管故意还是有意,反正您不打算改正了是吧?!”——话说这都是第几次了?!还好意思说自己不是故意的!就不能换个借口?
宣承熠被怼得一噎,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脸色虚得像个奸夫。
“咳咳咳!”宣承熠只得用咳嗽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那个……修佑今晚倒是很乖,朕来了这么久了,都不见哭闹。”
肉肉很乖,肉肉他爹很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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