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真不怕死?”柳凌突然把手中的匕首贴在了秦玄的脸颊上,缓缓的游走着,“我现在好像对你这张脸有点感兴趣了!”
秦玄斜眼瞥视着柳凌手中的刀柄,操持着颤颤巍巍的声音说道:“你你你想干什么?打人不打脸,杀人不伤脸,你你你不能破坏规矩。”
柳凌一怔,这是什么狗屁规矩,长这么大了,还从没听说过:“可你还不了解我吧,我就喜欢与规矩对着干,要不……”
“别别别,我说,我说,你你你能不能把你的刀拿远一点,这样会影响我的思考?”
柳凌见他这样说,感觉火候也差不多了,更不想再浪费时间,马上进入正题,拿出秦玄的银针袋子,在秦玄的面前摇晃了几下,问道:“这里面的银针是你的吗?”
秦玄蹙起眉头,眼神飘忽了几下,忽然长叹了一声,这才回到:“是!”
“你想用它来干什么的?”
秦玄不以为意道:“纯属好玩。”
柳凌冷冷一笑:“你以为你是三岁孩童,天天身上装着这东西就为了玩?赶紧实话实说,要不然……我是不会让你讨到你的银子的,到了你秋后问斩的时候,我也不会让你的爹娘为你收尸,你呢,只能一辈子做个孤魂野鬼,四处飘荡。”
“柳仵作,你够狠!”秦玄恨恨地看着柳凌,“我要是和盘托出,你会帮我完成我最后地遗愿吗?”
“那是当然!”
以秦玄对柳凌地了解,知道柳凌不会出尔反尔,禁不住长吁了一口气:“银针不是我的,但是我亲自去打造的,那个让我打造银针的人先是付了我一笔银子作为定金,让我去他指定的铁匠铺打造银针……你手上的银针,也是我看着小巧好看,便私自留了几根把玩。”
“那人你认识吗?”
秦玄摇了摇头:“他怎么可能让我认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那人让我打造银针,绝对不是派上正道,不说别的,蒙头裹脸,鬼鬼祟祟,实在不得不让人生疑。
在进入铁匠铺之前,我也担心那人如果犯了事,顺着线索牵连到我,可就得不偿失了,去铁匠铺之前,也是学着他的模样,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尽量不让人认出来。”
柳凌略微沉思了一下,无意间扫视到斜躺在椅子上熟睡中的周方、周清喜。
最让柳凌感到忍俊不禁的是这对父子俩,他们倾斜着身子,睡姿极其相似,两条腿搭在椅子把手上,头枕在椅子的另一个把手上。
不仅如此,他们打鼾的节奏也是出奇的配合完美,只要周方的鼾声过后,周清喜的鼾声一定会紧跟而上。
更可笑的是他们张着瓢盆大嘴,川流不息的哈喇子一直顺着嘴角流下来。
唯一不同的是一个瘦子,一个是胖子。
柳凌看着这对活跃的父子俩,再看看旁边一直站如雕松的徐韵,脸上面无表情,冷若冰霜。
三个人,两个画面,反比的太过于厉害,柳凌很想爆笑一番,但……
这是审讯现场,要时时刻刻保持严肃的气氛,柳凌只能强忍着,继续问道:“刚刚东城县与北城县交界处的河里发现的那具无名死尸,是你杀的吗?”
“不是!”
柳凌接着问道:“王二连灭门案,你到底参与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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