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韵的嘴角微微一撇,奸邪的笑意凝视着柳凌的脸,而后,附耳低语:“等我们大婚之后,这种恶事还得天天做,要不然,以后怎会再多出一口来?”
柳凌顿时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咳嗽不止。
多出一口?
他想的是挺美!生孩子的事,那也是他与别的女人,跟本姑娘可没有半毛关系。
平息了咳嗽的柳凌,用冷嘲热讽的口气问道:“我无非就是个妾室,你是不是已经计划好,将来娶谁家的大家闺秀,为你的结发妻子?”
徐韵的笑意顿时消失,站起身,在走出门口时,甩下一句话:“你好好准备一下,明日就要大婚,可别再婚礼上闹了笑话。”
柳凌看着徐韵的背影,啐了一口:“伪君子,还大婚呢,狗屁!不就是一些家仆们的参加,能闹出什么笑话?
只要本姑娘的事情办完,绝对不会在你的府邸多待一刻钟。”
发泄了一通,柳凌又想起了自己的父亲,之前在户部,父女俩近在咫尺,却无法相认。
下一次能不能找到机会与父亲单独相谈,才能尽快把案子彻底理清头绪?
此时此刻,柳凌的内心对父亲的思念越来越浓郁。
……
二更亥时,徐泽从马车上走下来,慌慌张张进了院子,将要迈过垂花门时,看到两手抱肩、依靠在门旁的徐韵,恶狠狠瞪了一眼:“你在这里干什么,不会想说你是专门等我的吧?”
徐韵嘴角一撇,向徐泽行了一礼:“父亲就是父亲,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我确实是在等父亲,也没别的事情,只不过想问一下,那个案子如今有眉目了吗?”
在徐泽的心里,徐韵是个对什么事情都不在意的冷傲小子,此时的他竟然开天荒的去在意一桩案子,实在稀罕。
这让徐泽禁不住暗笑,问道:“这桩案子有没有眉目跟你有什么关系?”
“也没什么,上一次跟着父亲去了一次现场,看到冯大人凄惨的死相,忽然新生怜悯。今日又见父亲这么晚才回来,相必事情的发展定不如人意。”
“你猜对了,确实不如人意,找不到别的凶手,只能拿柳贤芳开刀,可他死活不吐露一点有价值的东西,只能给他动了刑。”
“动刑?他如果不是真正的凶手,偏偏屈打成招,你们三司那么多人,就不怕皇上察觉有异,头上的脑袋将要不保吗?”
徐泽地脸怒容乍起:“臭小子,说什么混账话,你这是在咒你父亲……我也不想呀,你也知道三司那么多人,哪是我一个人说了算数……
不过,刑罚只不过皮肉之苦,还不至于要了他的命……以后这些事情就不要再关心了,你现在应该多想着明日的大婚。”
徐韵冷冷一笑:“无论是妻室,还是妾室,我与她并没有去官府备案,也就是说,出了这个府邸,没有人承认我和她是夫妻。
父亲只让我与她在府邸完成简单的婚礼,为了就是以后,她如果再暴毙身亡,尽可不承认她曾经做过我的七夫人。不知我说的可是如此,父亲?”
徐泽恶狠狠瞪了徐韵一眼:“怎么,你说话的口气,是及不乐意?你是我的儿子,理应为你考虑全部,我做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好吗?”
“父亲莫要误会,我只不过说说而已,哪里会怪罪父亲的做法。天色不早,父亲赶紧回去休息吧。”徐韵扭头就走。
徐泽呆愣在原处,不知徐韵的话,到底真心还是假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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