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她人生地不熟的,可没办法跟在自己地盘一样闹腾。
“罢了,那便随意讲讲这离国的趣事吧!”沈落收了脾气,挥手道。甩了甩衣袍随意找了个地儿坐了下来。
既然来都来的,自然是不能白来,总是要拾点什么消息回去才好。
“哎,得嘞,公子。”说书人闻言也松了口气,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拿起手中的醒木往桌上拍了拍,这故事便开始了,茶馆里的所有人的目光也纷纷看向这里。
“那我便给公子讲一讲这最常说的夜都质子的故事吧。”说书人清了清嗓子,右手抬起抚向自己的胡须,看着台下说道,“话说这三年前...”
“这离国这夜都这一战,那是真当得上惨烈二字。这想当年我国的纣王那才十九岁呀,那一仗下来,那是险些丢了命的。这离国和夜都折了多少的人,据说这前方是又缺粮又缺人,对付夜都那是相当的困难。但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纣王那可是战神呀!又有老百姓们的祈福,终是险胜了这一仗。”
“可就在这时,你们猜怎么着,这夜都也看已然战败,竟然求和,不打了!文承帝哪里咽的下这口气,但文承帝子嗣单薄,看着自己儿子那满身的伤,最终答应了求和。这就说到了这个夜都质子。”
“传闻中,这个夜都质子那可是这天下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呀!”
沈落正听的入神,虽然这说书先生说的不怎么样,但故事还可以。不过这质子不应该是子么?怎么是个美人?
沈落正想招手打断,看着众人听得入神,便不好打断,看着自己身边的人,悄悄问道,“哥们,这质子不该是个皇子啥的么?怎么是个美人儿?那不该是和亲么?”
沈落身边的人看了一眼沈落,虽然有些听不懂她叫自己什么,但是确定她是在跟自己说话,便回答了她的问题:“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传闻这夜都的质子是太子,但这个太子呐,只是一个庶子而已,但是生的极其貌美,甚至都不能用帅气来表达,所以呀,才会传为美人儿。”
沈落皱了皱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这一个大男人被传成美人儿,这得娘成什么样?不会是练什么邪功来着吧?
台上的说书先生还在绘声绘色的讲着:“这质子呀,只知道是姓夜,他一来离国,进了一趟皇宫之后,便被这文承帝关在了澜湖上,不曾以礼相待过。还赐名为离知谨。就连澜湖上的府邸都赐名为“阆府”。”
“他虽为质子,有这么个天下第一美人儿的称呼在,也不乏有姑娘们的青睐,这每日澜湖上的花灯,都不曾断过。只是这湖上人们只听到过悠扬的笛声,这质子入离国三年,竟没有人见过。”
离知谨,阆府。看来这文承帝虽然病怏怏的,倒不是个好对付的呀。既要一个质子知瑾,还给他扣上了离国皇室的姓,这是让他终老在这离国呀。这意思不就是在说夜都这辈子都不能翻身么。连府邸的名儿都是“阆”还是个丢了本性,磨尖了爪子,被关在门里的“狼”。
沈落笑着,她虽未在这皇家,但好歹也是沾上了安王殿下,竟然过的如此糊涂,连身边人的势力都没有摸清。
沈落心想着,还好她意识到了要加紧锻炼她这副身子。否则这病怏怏的皇帝那天仙去了,这个安王是不是活下来的那一个都还不知道。
茶楼果然是个好地方,今日虽然没有打听到沈凝的事,但是这个故事倒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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