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十一:军民聚众议事,私进帐下,探听军机,此谓探军,犯者斩之。
其十二:或闻所谋,及闻号令,漏泄于外,使敌人知之,此谓背军,犯者斩之。
其十三:调用之际,结舌不应,低眉俯首,面有难色,此谓狠军,犯者斩之。
其十四:出越行伍,搀前越后,言语喧哗,不遵禁训,此谓乱军,犯者斩之。
其十五:托伤作病,以避征伐,捏伤假死,因而逃避,此谓诈军,犯者斩之。
其十六:主掌钱粮,给赏之时,阿私所亲,使士卒结怨,此谓弊军,犯者斩之。
其十七:观寇不审,探贼不详,到不言到,多则言少,少则言多,此谓误军,犯者斩之。
其余行军,攻城,守城等细则,由各营头目另行颁布。”
那孔博儒言毕,退回原位端坐。
那刘一锐见孔博儒已将军规宣读完毕,乃起身向众弟兄问曰:
“众兄弟,军规是否已清楚,若违犯则受罚受斩,是否心服!”
“一切全凭大元帅裁处!”
那刘一锐听了此言之后,忽然勃然作色厉声曰:
“目下我军中,犯禁该斩之人该如何处之?”
此时,其属下兵士方知,此首领非但武功盖世,义薄云天;且深知兵法,极善治军。
某些趁乱打劫,奸污魔族女子,为非作歹之人,心下不禁忐忑不安,不知此首领将如何处置彼等。
当然,亦有不少奸滑之徒,以为自己虽然做了不少违禁之事,然自己来个死不认账,料都是自家兄弟,应该无人揭发举证。
当然,大多数兵士皆作战时极其勇敢,而又无任何违禁之行。且对那些趁火打劫,奸**女,为非作歹之行腹诽不已,皆觉得元帅所行虽然严厉,然若想成大事,与魔族争天下,必须如此方可。
那刘一锐见下面兵士皆忐忑不安,小声议论,复开言曰:
“因为吾等以前乃是拉舟苦力,未识军规,不知法度,所以违反其他军规之兄弟,记住以后不可犯禁,下不违例即可。
但是,犯有奸**女,抢劫财物之弟兄,请主动站出来接受处罚,犯此禁者非是未识军规,不知法度可以推诿也,是人即该知此禁不可犯也。
若有人胆敢以为所做隐秘,人鬼不知,妄想蒙混,则无需出列,到时自有人将其请将出来。”
言毕,目光如炬,直视下方,连同其余六头领,亦皆严肃站起,目光如炬,直视下方。
只见下面人族兵士中,沉默片刻后,就有一大汉站起,走至台前,跪之于地曰:
某名曰张三六,黄州人氏,因有一住黄州府中魔贼昔时强抢吾妹,**无算,吾妹刚列,反抗激烈,魔贼竟然将吾妹杀死喂狗,所以城破之时,吾与一帮弟兄,杀了此魔贼一家,其妻女亦全被某奸后杀死,大丈夫做事敢做敢当,杀魔贼某兄弟皆有之,然奸其妻女只某一人,大元帅要杀要剐,某皆心服,唯大元帅与众头领裁处。”
“杀魔贼有功无罪,只究奸**女及抢夺财务。汝跪于此处侯处可也!”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第三、第四……
须臾,那台下密密麻麻约跪有三五百人,皆是犯了奸**女及抢夺财物入己私囊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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