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一朝太宗皇帝亦是因为此事之后,为了防止我族人再得掌权柄作反,乃立下恶法,将我族贬成大一朝中最低等贱民,不得识字科举,不得从军掌兵,只得若牛马般受其奴役压迫,缴纳赋税银两,贡献财帛美女。
所以我族人受苦受难近百年,那吴新难辞其咎。
据传这代蜀王乃是酒色之徒,治国无方,扰民有术,专好人族,妖族各类美姬,着各类魔僧在那王府之中配练各类房中药,淫秽之状言之污舌,十足一酒色之徒也。
虽拥兵十万,然那蜀王之兵战力,较之金陵守军恐亦未如也,这蜀地虽然山高路险,然亦绝不难取也。
若我等取得荆、鄂湖广之地,巴蜀益州之地,南蛮四州之地,加吾等东南五州之地,则这魔贼江山去其半也,吾等益州之兵出祁山,围陇右,逼长安;荆、鄂之兵取襄、樊,逼宛、洛;金陵之兵取兖州,济南;如此三管齐下,魔贼首尾难以相顾,那西域大皇子纵有诸葛亮之谋,李元霸之勇,亦无能为也。”
那刘一锐,孔博儒及众兄弟听了孟君之言后,皆情不自禁,击掌庆曰:
“我等有如此思虑周全之心腹弟兄,复有何忧,只须按五弟计划行事,速则五年,缓则八年十年,则定能尽驱魔贼,复我江山也。
只是列位弟兄,既然是议事,则个个皆当开言,六弟,汝刚生擒了陵睢,此虽是一大功也。然若日后看来,恐此功亦微不足道,汝试言之,吾等取了江南五州之地后,则当若何?”
那马鸿云见已被点名,表情甚是羞赧,开言曰:
“对于天下大势,五兄皆已言之极详,吾等只须照此方略行事,则大事必成,愚弟本见识浅陋,对于我部之大方略,可不敢再班门弄斧,贻笑大方。
但既然发言献计,吾亦不怕某之言愚鲁粗浅,姑且言之,供各位兄弟参考。
孙子有云: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善守者藏于九地之下,故能自保而全胜也。
此次陵睢受擒,彼五百余兵马,皆是万夫长,千夫长等武功高强之辈,皆全部沉于江中,葬身鱼腹,而我等一卒未损,何也?亦是我等利用大江之利,以舟辑诈之,方得如此。若无大江,吾等纵是设伏,恐不折损二三百兵卒,亦未必即能全歼彼等。
所谓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以某粗浅理解,即是进攻应该是立体的,而非平面的。所谓立体者,即进攻该从天上,地面,地下考虑,如何最利于我则如何进攻。
昔日那魔贼攻靖南关之时,魔贼雕奴由天而降,飞入关内杀退守门兵士,打开关门放魔贼兵士杀入关,即是善攻者动于九天之上之明证案例。
而某等进攻金陵,掘地道,埋火药,炸毁城门,亦是善攻者潜于九地之下之明证案例。
不妨大胆设想,若吾等有凤凰十万,且这凤凰可随意让人骑乘,则吾等行事恐无须如此耗费时日也,点起十万精兵,驾起十万凤凰,一日飞抵京师城上,从天而降,杀魔皇,掳群臣,擒贼先擒王,若能先将魔贼中枢得而制之,则天下传檄可定也,岂须如此耗费时日,搅尽心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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